慕容厉气息沉了沉,却也自行寻了椅子坐下。
“小书,你的伤在哪儿啊?”
慕容谨坐下后眼睛就一直在沈静书身上打转,可惜找来找去,就是没见伤口在哪儿。
沈静书“呵呵”地笑:“一点小伤而已,没想到惊动了这么多人。”
“看来,等这回伤养好之后,真得好好找个师父学学武艺了。这样无论以后走到哪里,都不会叫人担心。”
“你若真要学武,眼前就有个很好的师父。”慕容谨笑睇了慕容厉一眼。
“论起武艺,在这西凤境内,怕是也没几个人能和我七弟比了。”
“你若拜了他为师,就算学不会他的全部本事,将来应付身手一般的敌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拜暴王为师?
光想想那画面,沈静书就觉得不怎么美妙,当即拒绝:“我这人资质愚钝,还是拜个普通的师父好了,从最基本的开始学。像恭王这么武艺高强的,教我这种没有根基的太浪费了。”
慕容厉一听就知道她在说假话,挑眉:“你这是在嫌弃本王?”
哟!没看出来啊,这么有自知之明!
不过这话沈静书也就只敢在心里哼哼。
“哪里哪里,我只是怕自己太笨,到时什么都没学会,就把王爷给气死了。”
“王爷您可不能死,这万千百姓还仰仗王爷的护佑呐,西凤离不开您。”
拍马屁的话谁不会?
怎么说也活了两世,沈静书更是信手拈来。
慕容厉哼了哼,没再说话。
莫说他没那个耐心带徒弟。
就算要教,他也不可能教一个连扎马步都没学过的人,他可真没那个闲工夫。
三人正说着话,奉命前去查探的安明和安睦回来了。
屋里都是自己人,安明和安睦也没避嫌,将自己调查的结果直接言明。
“王爷,您让查的那个囚犯,昨儿个清早就死在牢里了,上吊自缢死的。”
“属下们查了许久,什么也没查到,他的家属都在大理寺关着。”
慕容厉眯了眯眸,浑身气息沉冽。
“动作倒是干净,像他一贯的作风。”
沈静书反应平静,她早就料到结果可能是这样。
只有慕容谨不明白几人在说什么,“怎么回事?你们说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慕容厉把沈静书在牢里的遭遇细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