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一声低低的“啊”,马车里再没传出任何别的声响。
一众将军和士兵盯着马车眼睛眨啊眨,心底溢满好奇和猜想。
他们王爷和看起来娇娇弱弱的沈大夫,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呢?在做脸红心跳的事?
马车里,沈静书正拿眼使劲地瞪慕容厉。
上车后,慕容厉就将她扔在了座椅上,且动作奇快地点了她身上的穴。
她现在是动不得也说不得,只能用眼睛来深切表达自己的不满。
啊暴王你解开我的穴!
再不解开信不信等我能动后拿毒针扎死你!
与她相识这么久,只看她的眼神,慕容厉几乎就能明白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知道她在“说”恐吓的话,慕容厉却是没管,撩起衣摆在正位上坐下后,就随手从座椅下的暗屉里抽出一本兵书来,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啊这个时候你还看什么鬼兵书,在我面前装逼有意思吗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嗷!老娘的四肢开始麻了!
慕容厉扔人的时候动作很随意,沈静书背靠车壁,上身却与座椅平面呈六十度斜角,她身不能动,这样的坐姿自然不能维持太久。
没过一会儿,她就再也撑不住,身体慢慢地往下滑去,最后“咚”一声砸在座椅里。
用“咚”来形容其实有些夸张,座椅上铺着厚软的垫子,她砸上去几乎无声,还极有弹性地弹了几下,一点也不疼。
沈静书盯着视野里绵软的垫子,怔怔地有些发懵。
她记得,上回她坐这马车时,马车的垫子似乎没这么软没这么弹。
到底是她记错了,还是这马车的垫子确实叫人给换过了?
谁换的?暴王叫人换的?他为什么让换?是因为她曾经说过垫子太硬么?
意识到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沈静书赶忙甩去心头不该有的绮思。
她又不是暴王的谁,暴王怎么可能因为她而叫人撤换垫子?他会有这么体贴?
定然是之前他自己坐得不舒服,所以才让人换的。
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知道自己再怎么瞪眼,慕容厉也不可能动手解了自己的穴,沈静书干脆闭上酸疼的眼开始打盹儿。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摇摇晃晃地驶动起来,摇得她本就模糊的意识渐渐飞远……
一旁的主位上,原本正专注地看兵书的人,听见她轻浅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