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狄很狂拽很霸气地甩给她三个字:“不愿意!”
她“呵”了声,偏头看着屋外斑驳雪景,似是自语一般闲闲地道:“起先脸部浮肿,待到第二日,身上也会开始浮肿,且同时,脸上会像被蜜蜂蛰了一般痛痒难耐。”
“待到了第三日,痛痒会蔓延至身上、脚上,脸上会出现流脓、溃烂。如不及时医治,轻者,自此容貌尽毁。重者,腿脚失灵,后半生都将不良于行。”
慕容狄一开始当她是神经病,脑子被驴踢傻了竟然在那儿自言自语。
待到后来,意识到她很可能在说自己的病症,小脸儿一沉气呼呼地喝道:“沈静书,你瞎说些什么!你别在那儿诅咒我!”
她轻轻一笑,连头都没回。
“是不是诅咒,到了明儿个就知道了。”
话落她站起身,朝安泰笑了笑。
“吃得有些个撑,我去散会儿步去,安泰你自便啊。”
“嗯,郡主您去吧。”安泰点头。
沈静书施施然走了,小强子忙不迭地跑到慕容狄跟前,忧心忡忡地道:“殿下,郡主她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要真是这样,那……”
慕容狄“哼”了声,果决地截断了小强子的话。
“怎么可能?就她,连脉都不曾把过,她怎么可能知道本王得了什么病。”
“她那分明是危言耸听,想恐吓本王,让本王给她低头,让本王求她。”
“哼!本王看她是梦做得太多了!本王死也不会求她的!”
小强子觉着慕容狄说的话有些道理,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毕竟没事儿还好,这要万一慕容狄有个好歹,回去后慕容正怪罪下来,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他瞅瞅安泰,“安护卫,您跟郡主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了,郡主的医术如何您想必很是了解。依您看,郡主方才那些话是在危言耸听吗?”
安泰看看他,又看看慕容狄,道:“郡主的医术如何,其实你们心里应该跟我一样清楚。想当初,殿下中毒,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还是郡主解了殿下身上的毒。”
“至于危言耸听,恕我实在想不通,郡主她有何危言耸听的必要。”
“恐吓殿下?逼殿下低头?郡主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又怎会看不出,殿下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会被吓到的人?”
听安泰这么一说,小强子心里是彻底地慌了神了。
“殿下,您就别再犟了,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