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电,从指尖到头发尖都是酥麻的。
过于年轻的身体经不起挑|逗,几乎立即就有了本|能反应。
所以,该庆幸他双腿上搭着被子且被子够厚吗?
呼吸急促,喉结上下浮动,肌肉绷紧,双拳紧握……
在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时刻,罪魁祸首终于捂着鼻子扶着床爬了起来,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痛死我了……”好像被谁欺负了一样,明明她才是欺负人的那一个,还毫无自觉。
陈诺之前所有的反应,在这一刻化为了虚无,因为……
“噗!”
“喂,你笑什么啊?”陈澄不满地瞪着某个笑出声的小没良心的,“真的很痛好吗?”
陈诺点了点自己挺拔的鼻梁:“鼻血。”
“啥?”陈澄下意识蹭了下鼻子,然后放下手低头一看,“啊!”居然真的撞出鼻血了!她多少年没流过鼻血了,一时之间颇有些手忙脚乱,“对了,纸……纸……”
明明流鼻血了,居然还低头找纸?
他满心无语,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和他相比过于轻巧的她便顺理成章地坐到了床上。他微微起身,用因为生病而过于滚烫的胸膛接住她,一手自后向前环绕着她的肩头,将她固定住,另一只手轻柔地抬起她的下巴,贴在她耳边说——
“笨蛋,仰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