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由我来判断了!”
“叔爷爷明见,正是如此!”洪定猛地点头,连连叫好,他眼珠转了转,说,“那小子不仅学了找雷法,还有套剑法也不错,叔爷爷就给他定上罪,然后把他关起来,我慢慢把那套剑法逼出来。”
“嗯,到底他也姓洪,是族人,若是逼得过甚,被洪如捅到族长那里,可就不好看了。”明堂长老提醒道。
洪定抬起头,低声笑道:“那就让他不再是族人,我看洪如还怎么替他出头!”
晚上,明堂前院,小院四四方方,中间蹲着一口青铜巨缸,缸中养着三株荷花,荷花下,一尾赤红鲤鱼正露着头,对着空中皎洁月光张合着嘴巴,似乎在吞吐月华。
洪琦被强带到明堂时,见到一个高高胖胖的身影正背对着他,压住心中不安,躬身问道:“长老深夜召洪琦来,不知有什么吩咐?”
明堂长老仰头望月,双目半开半合,感受着凉风吹面,神游于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长老不应,洪琦也不敢催促,他刚才正在房中打坐练气,却被两个人闯进来,硬要带他走,刚巧洪如不在跟前,洪琦无法,只好随两人来到这里。
洪琦心中暗自琢磨,今日下午自己胜了洪定,把他拦在族内大比前六之外,那洪定必不会甘心,肯定会想办法给自己使绊子。
这趟回洪家,目的是从族谱中除名,这事本来就凶险,对于洪琦来说,无异于钢丝绳上跳舞,不得不小心翼翼。
良久,明堂长老开口,声音轻飘飘的:“洪琦,你可知罪?”
洪琦忙做出一副惊慌失措样子,声音颤抖着,说:“洪琦不知,请长老明示。”
“哼!”明堂长老喝道,“你私学别家法术,今日下午,众目睽睽之下,用掌心雷击伤了洪定,还敢狡辩!”
“噗通!”
“啊!”洪琦惊叫出声,吓得心惊胆颤,然后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哭道,“求长老开恩,怜我自小无父无母,又是个天生废材,饶了我这次吧!”
“犯了族规,岂可儿戏!”明堂长老斥道,问,“这掌心雷你是从何处学得?”
洪琦哭着回道:“不敢瞒长老,弟子在大巴山中看守药园,有一日碰到个扎鞭子的小童独自睡在山中,我以为那小童迷了路,就给他指了路,没想到那小童竟是个得道高人,说我心善,就教我一招掌心雷。”
明堂长老心中暗自点头,这说法也正常,谅洪琦也编不出来,于是说:“别人教,你就学吗!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