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家镇,演武场,洪定腰跨长剑,右手摩挲着左腕的天心阴环,踌躇满志。
“洪定,听说你上月突破到筑基期,怎么,要不要来比试一场,看看你法力增长多少?”演武场上,一个正在指点年轻族人的大汉说道。
大汉是洪家子弟,筑基十余年,负责指点年轻子弟的修行,是族中的中坚力量。
洪定嘴角斜扯,说:“正有此意!”
两人走上擂台,各自站定,简单施礼,然后抽出长剑,遥遥相对,场下不少洪家年轻子弟聚集起来,观看场中比斗。
洪定长剑抖了个剑圈,脚步轻轻一滑,身子就到了大汉身前,长剑由上到下连刺三下。
“好!”
大汉喝了一声,长剑悠乎展开,如庐山升龙,只听“叮叮叮”三声过后,场中再也看不清招式,只剩两团人影翻滚不停。
洪定一身淡金,身手矫捷,剑势飘忽,整个人犹如游龙,盘绕中间大汉,从四面八方,刺出无数剑招。
剑招无形,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递出,也不知道递出的角度如何,场下弟子只隐约看清一团朦胧金光翻腾,几乎成了随时要蒸腾的烟雾,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金光,可见洪定身形之快,剑法之迅,对乱披风剑法的掌握又上了一层楼。
大汉一身玄黑,他同样从小修炼乱披风剑法,但心形沉毅,因此剑招使出就如飓风一般,出招虽慢,但每一招都威力极大,飓风呼啸而出,将洪定刮出的数十道斜风都吹散。
两人剑法各有特点,一时间难分上下,到底洪定是借助丹药突破到筑基期,根基不稳,斗了一刻多钟,法力渐渐流转不畅,剑招随之慢了下来。
“喝!”
大汉抓住洪定剑招中破绽,长剑随着身子旋转开,整个人好像一个巨大的陀螺,将洪定剑招猛地甩开。
“嘿,不错,洪定你再练两年,我就不是对手了!”大汉赞道。
洪定呵呵一笑,说:“不忙,我新学飞剑术,还要请你点评一番。”
大汉闻言,眉头微皱,说:“学那什么名不副实的飞剑术做什么,你刚筑基,支撑飞剑凌空最多几个呼吸,而且指挥起来,难以灵活如意,不如专心练气,等突破到金丹期,族中自然有上乘的御剑法门传你。”
洪定脸色不耐,说:“我学来自有道理,多一个手段也是好的。”
“好,”大汉点点头,说,“既如此,就让我看看你飞剑术练得如何!”
说罢,大汉食中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