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巴掌。
家主大骂:“老祖宗是家中硕果仅存的元婴修士,定海神针一般,他为了洪家基业,坐死关,就是为了延长寿元,以防家中出现大变,你用这样小事去惊动老祖宗,折损了他寿元,罪过是你能承担的吗!”
武堂长老低下头,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后悔不已。
家主叹道:“说到底,都是我无能,使洪家人才凋敝,关键时候,竟然没几个能派上用场的。”
明堂长老劝道:“家主且宽心,洪如那侄孙女才多大,就已经在闭关尝试练就金丹,这是何等的天纵英才,我在她这般年纪时,才刚刚突破到筑基期啊,他日,洪如必定能突破到元婴期,为我洪家中流砥柱。”
家主听到洪如的消息,脸色渐缓,露出欣喜的神色。
明堂长老又说:“就算我洪家一时困难,也没人敢在咱家头上动土,他们就不怕家主去信给岐山城中洪家宗家吗,到时候引得宗家来人,岂有他们好受的!”
家主点点头,心中凝滞散去,说:“正是如此。事不宜迟,明堂长老这就动身吧!”
临近中午,官道旁出现一个小亭,这是供往来路人歇息的,亭子中有个劲装汉子,盘膝而坐,双腿上摆着把长剑。
洪琦睁开眼,看见,然后又闭上眼,马车不停。
“留步!”
劲装汉子开口,抄起长剑,一个翻身,落到马车前面。
洪琦手指轻抬,一道无形气鞭抽在马匹臀部,马匹慢慢停下脚步,离劲装汉子只有三寸距离。
劲装汉子感受到马匹鼻子里喷出的湿热气息,十分不自在,不得不退开三步。
劲装汉子问:“道长来自紫霞观?”
洪琦不答,眼睛复又闭上。
劲装汉子心中羞恼,抬高声音:“请问道长可是来自紫霞观?”
“问人之前,该自报家名,否则就是无礼,无礼之人,恕我不能回答。”
“你……”劲装汉子出身洪家,平日趾高气扬惯了,哪里受过这种气,但他还记得自己使命,不得不压住心中怒气,说:“在下洪远,道长可是来自紫霞观?”
“是,”洪琦点点头,然后明知故问,“你为何拦住我去路?”
洪远沉声说:“我来就是要告诉道长,此路不通,请道长打道回府。”
洪琦做出一副疑惑样子,问:“哦,这是为何,此路是你家所开,我走不得吗?”
洪远皱眉,说:“何必装疯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