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高声问:“玉泉派掌教在次,两位闯我山门,有何要事!”
赵奢听到声音,呵呵一笑,脚下轻点,用起遁法,身子几个闪烁,就离开湖面,踏上岛屿,又不过几个呼吸,就站在徐守拙面前,与他相对而立。
赵奢歪着头,说:“就是你杀了赵淳?”
徐守拙沉着脸,说:“是。”
“那你快点跟我走。”
“什么,跟你去哪儿?”徐守拙眉头大皱。
赵奢睁着大眼睛,道:“去我家,给赵淳披麻戴孝啊!”
“混账!”徐守拙大怒,气得脸色通红,他“铮”一声抽出长剑,说,“小辈,安敢如此辱我!”
赵奢眨了眨眼,说:“这是我祖父说的,你为什么冲我发火!”
徐守拙一口气憋在胸口没吐出来,好悬没有呛死,他伸手指着赵奢,怒道:“谁说的也不行!”
赵奢说:“祖父说让你去,你就得去,不去也得去。”
“岂有此理!你赵家也是郡望,怎能做出这样不问是非,颠倒黑白的事情!”徐守拙骂道。
“我不管,你不去,我就打你,打到你去为止。”赵奢抽出长剑,跃跃欲试。
“黄口孺子,也敢大言,打就打,老夫还怕你不成!”徐守拙怒气勃发,道。
眼看一场恶斗就在眼前,洪如飘身而至,拦在两人中间,她张开双臂,道:“且慢动手。”
洪如转向徐守拙,说:“徐掌教莫要动气,事情没到这个地步。”
能不打最好,不说玉泉派就自己一个金丹修士,能不能敌得过眼前两个金丹,就算这次打赢了,得罪他们后面的赵家和洪家,自己还是难逃一死,自己死也就罢了,关键是怕玉泉派基业就此毁于一旦!
徐守拙借着台阶就下,问:“赵家究竟是什么意思?”
洪如道:“赵淳是赵家主爱孙,徐掌教杀了他,于情于理都该到赵家主面前亲自说清楚。”
“赵淳私闯我玉泉派驻地,还要偷盗我派宝物,我杀他是自然,这件事放到哪里也没有我的错,还要我怎么说清楚!”徐守拙皱眉道。
洪如道:“话不是这么说的,赵淳是赵家子弟,他做错了事,徐掌教可以拿下他,交给赵家处置,却不能私自杀他。”
徐掌教说:“人已经杀了,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赵家主究竟想怎么样?”
洪如微微一笑,说:“很简单,赵淳是因为三光神水而死,死者为大,就请徐掌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