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然是……小萝莉。他说的手感好舒服，是刚刚正好捏到她的脸蛋。
“我又不是大叔！”
小萝莉那深深的眼神，吓得江湖猛地后退了几步。
不就捏了下脸蛋，至于用这么苦大仇深的表情瞪着他么。大不了，给她捏回来就是了。
“我没死啊！”
“死个毛，你没看你现在正活得好好的。”
小萝莉冷哼一声，蹲下身用手轻轻地拍打着黑山老妖的面庞。眼中严肃的神情，总算有所缓和。
看到气氛不对，江湖也没有继续犯二下去。
“黑山老妖这是怎么了？”
“……”小萝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托着黑山老妖的身体悬浮在半空之中。
而她则是盘腿而坐，源源不断地把鬼力灌注到黑山老妖的身上。同时，也把事情的缘由，缓缓说出口。
《志异》中记载，黑山老妖原本是少年死后怨气所凝聚而成的鬼物。
既是怨气所生，性别自是雌雄同体，即便他生前是男主。可在千年的修炼中，黑山一早便把自己同化为雌。
以前和燕赤霞打斗的时候，黑山老妖的鬼气不稳，一度濒临魂飞魄散。好在后来恢复，只是这身体也时常不稳，时而为女，时而为男。
若是往日，黑山老妖还能自身控制。但每年七月，鬼门关大开之前，黑山老妖都会有一次能力崩溃。
而她本身，压根无法控制。
……
其实小萝莉还有一件事情隐瞒了江湖。
修炼超过两千年的鬼，有可能通过契机晋升为妖。早在以前，黑山老妖便是半鬼半妖，经历这一遭后怕是会真正蜕变成妖。
“这么神奇的吗？”
“你若是想经历从鬼至妖的过程，我倒是可以让你试一试。”
小萝莉笑得一脸纯真，小手指了指地面上的那把匕首。
那满含威胁的眼神，让看得江湖连连摇头。
“还是不了，你看我长得如此俊气。这若是成为鬼魂，岂不会抢了你们的饭碗？”
“臭不要脸。”
“你在这里吃的我，住我的。还一天到晚顶撞我，有你这样当鬼的吗？”
“有本事打一架，若是你能够打赢我，从今往后我便认你为老大。若是不能，就你当小弟。”
明明是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可是说这话的时候，那张牙舞爪的模样还真让人恨得有些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