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点,龙啸桐也再过赞成不过,屋子里,景贵人正躺在床上,龙啸桐举着蜡烛,监督她一字一句念着。
景贵人酥胸半露,芬芳无限,龙啸桐却是眼睛往屋外飘,耳朵也竖起来试图听见白玉鸾有什么动静。
“陛下——”景贵人很是委屈的说,龙啸桐嘘了一声,听到屋外没有什么异常,才说,“叫你叫唤,你竟叫些没水准的,难道每次都让我把底稿写好么?到底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啊!”
“你是。”被训了一顿景贵人也没了底气,不知皇帝这是抽哪门子邪风,算起来自己入宫后陪寝不过个位数字,他虽是不怎么高兴但总归是行了夫妻之事,而这次,却一进门就说,你躺上床去,开叫。
可是她叫的他又不满意,举着蜡烛刷刷刷写了几句话让她照着念。
景贵人眼珠子溜溜的转,这陛下莫不是在给卷帘人做戏看?但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再一想,自己是个不怎么招人待见的贵人,陛下才会做的这么过分,珍妃梅妃那自然不会是这样的待遇。
这样的糗事,还是自我催眠,当做从未发生好了。
而龙啸桐根本不关心景贵人怎样想的,满门心思想的都是——
这个白玉鸾还是挺能忍的,逼到这样都不就范,难道让我来真的吗?
看来,只有珍妃,能撼动她最后的防线了。
正所谓屋里屋外都是一场戏。
闹剧也罢,喜剧也好。
龙啸桐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和他所期待的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