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这一关就算过了,总计三天半,在曹彬的计划中,算是超前完成了任务,而舞姬兰兰也如愿以偿让白玉鸾在她街头巷尾买来的冒牌喉心玉上签了字,喜气洋洋的出宫去了。
下一个学习项目:下棋。
其实白玉鸾深觉下棋和打仗没有什么分别,棋盘上的白子都看成玉家军,黑子都看成敌人,围攻而歼之,既要看眼前利益,又要考虑长久局势,实在想不明白,这为何会成了六仪之一。
在曹彬简单给白玉鸾讲解了一遍之后,白玉鸾就把玉家兵法和下棋无师自通的结合在一起,三下五除二赢了曹彬三局,直到曹彬直接翻棋桌,吼着:非也!非也!
白玉鸾实在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难道是女人下棋要故意输么?于是,第二天白玉鸾有惊无险的保持了个平手,曹彬又翻桌子,吼着:非也!非也!
第三天白玉鸾直接故意放水,谁知曹彬还是翻桌子,吼非也,这天晚上,白玉鸾把这事和龙啸桐说了,对方只是哈哈大笑,笑过了之后,刮着白玉鸾的鼻子亲昵的说,爱妃,曹彬是帮不了你的,明天我给你找个高手。
龙啸桐口中的高手,就是第二天出现在白玉鸾面前愁眉苦脸的柳长风。
“玉贵妃,又见面了。”
“柳总管,上次您教我兵法,这次您教我下棋,果真是陛下的智囊啊。”
柳长风冷汗直流,不知陛下又要怎样耍弄自己,只是搪塞的说,非也,非也。
白玉鸾心里一沉,还没开始下呢,就非也上了。就算死,也要死的明白啊。
这一上午,在这股怨念之下,她以秋风扫落叶的气势连赢柳长风七局,可是柳长风似乎被曹彬传染了一样,看着她的举手投足,口中一个劲的非也着,似乎心思不在下棋上,到在她身上。
“玉贵妃高抬贵手,小人爱莫能助啊。”
“柳总管有话不妨直说。”
“这六仪之棋,并非真的在比棋盘上的输赢,而是在比棋盘外的雅兴。”柳长风扇子一点,“下棋时,所谓人茶棋一体,缺一不可,将军雄风赳赳,下棋气势如虹,无师自通,可是坐没坐样,举手投足是没有丝毫女性美感,还时常大喝一声“拿下”,不是要把观棋者吓死?更何况,这茶艺和棋术是互生的,将军把茶水当井水那么喝,真是非也,非也——”
一番话说的白玉鸾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也就是说,下棋比的不是棋艺,而是茶艺和仪表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