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面目…有些狰狞。
这回,被当成柴火处理的,可不是韩若生了,龙啸桐硬着头皮走上去,问,“怎么了?”
“首先,我要先道个歉,我怕你处罚韩若生,跟着去了。”
所以说,身边的女人武功比你好,这事很麻烦。龙啸桐吞了口口水,“子竹她…”
“哦,原来老师的名字是子竹,真是好听。”白玉鸾说的四处洒醋,“君为桐,妾为竹,纵使相逢不识,但求心里相记。”一仰头,“怎么,我作诗的能力,有没有进步?还是说,要我写下来让陛下鉴赏一下?”
“玉鸾,这是哪门子飞醋啊——”
“你有你的莺莺燕燕花花草草,我权当是国家大事不强迫你,可是你那些宫外面的红颜知己,可否不要让我知道?”白玉鸾看着火逐渐灭了下去,心里明知道这不是个和龙啸桐吵架的好时候,却还是忍不住要说,“还要送我去经她指点,抱歉,我没有她琴技高明,没有她清修雅致,没有她心胸宽大。”
龙啸桐本来是想打哈哈过去的,谁知白玉鸾这么一闹他也一股火上来,“白玉鸾,我还没有说你和韩若生那事,你到先审起我来,我记忆中你不是个如此计较的女人!”
“你记忆中?”白玉鸾霍的站起来,“你认识我多久?韩若生又跟了我多久?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和他有什么?”
龙啸桐还从没有被一个女人这样吼过,“以前你是男人,现在你是女人,你懂不懂得避嫌?曹彬一个,韩若生一个,靖南王府那个什么青衣又是一个!”
“可笑,若是这么算,我之前和那些男人同吃同睡一起打仗,不是罪不可恕应该直接拉出午门斩首了么?”白玉鸾看着他,平常所有那些告诫自己要忍耐的话通通被子竹的出现给轰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对你的过去既往不咎,你也该对我的过去足够尊敬——”龙啸桐话没说完,就被白玉鸾打断,“什么叫既往不咎,我有什么可咎的过去?而你的过去,我又何时不尊敬?珍妃、梅妃、昭仪、景贵人、雪妃——现在这个子竹,我连问问的资格都没有!”
“子竹她——她是不同的。”
“珍妃不同,她是皇后之才,梅妃不同,她是青梅竹马,昭仪不同,她是名门之后,雪妃不同,她是你的恩人,谁都是不同的,子竹也不同,她是你的红颜知己。”白玉鸾多时的积怨一旦放开了闸就怎么也收不住了,“那我又是你的谁?又是那句,不是唯一而是最爱么?”
“玉鸾,我不跟你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