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哗啦啦”地声音,令人心情十分愉悦。
“我去,你是怎么找到这种地方的?”他追上兰笙问道。
这时他才发现脚下竟然还是一条石板路,天晓得这兰笙到底是如何开辟出这么一个地方的。
那句诗怎么说的来着,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封稀大踏步地跟在兰笙身后进入了吊脚楼,蹬着不高的梯子,上去,发现门口还有一条长长的走廊,长廊上面摆着一张木桌和两把木椅,站在这走廊上望去,整片绿地还有那条瀑布尽收眼底。
最为神奇地则是,这吊脚楼似乎是紫云顶最高的一块地方,一眼望去,竟然还能将山脚下的东西尽收眼底,再仔细地看看,便是刚才玄武出没的那条长江。
“别愣神了,进来把朝歌放在猷眠的床上。”兰笙回头瞥见他还在愣神,便提醒道。
“啊好,猷眠的床在哪?”封稀问道。
“在二楼。”兰笙将未央扶在床上,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先治好未央,朝歌的病情有些复杂,稍后你要去山中帮我采些草药。”
封稀点了点头,背好郑亦舟踏上了那“嘎吱嘎吱”作响的楼梯,二楼房间和一楼格局差不多,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一把木椅,便无其他。
封稀将郑亦舟放在床上,叹了口气,不知不觉已将近傍晚,他们三人来到脱扈山已经一天还没时间下线去吃口饭,已经精疲力尽,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