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恢复之前模样,庭院楼宇、甚至是一草一木,都相差无几。
辛哲惊讶的发现,就连小巷墙壁上的那些划痕、地板上血迹,都一模一样。
那些工部官吏们又找来住户,一一询问,住户们都满意的点点头。
正此时,一名老妇人却走了出来,拿着一把镶着蓝田玉的铜镜,道:“老身的铜镜有四十多年了,破旧的很,而且上面没有玉石,这不是老身的铜镜。”
为首的工部官员问道:“她的宅子是谁负责?”
一名工部小吏走出来,低着头,畏惧道:“回,回禀大人,是小的负责。”
工部官员冷冷道:“这铜镜怎么回事?”
那工部小吏低着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老妇人上前,揉揉昏花老眼,“是小石头吗?”
那小吏道:“婆婆,是我。”
“好你个石敢当,居然用公家的钱,为你家人谋私!”工部官吏喝道,“来人,剥了他的官衣,给我带走!”
那小吏求饶道:“大人饶命,那铜镜是爷爷留给婆婆的遗物,当年爷爷随大军和佛国交战,死在战场,连尸身也没寻回,婆婆思念爷爷,整日对着铜镜哭诉。
这些年,爷爷去了,就只有那把铜镜陪着婆婆。如今铜镜被毁,小人不想婆婆沉浸在悲伤和痛苦中,所以没有依照原样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