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们就会陷入一次震撼。
当他好不容易介绍完这些教习之后,士子们已经完全呆滞了。
这时,就见一个小胖子突然冲了出去,正是墨俞,他来到一个老者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紧紧抱着老者大腿,“师祖,师祖您果然在这,师父他老人家想您想的好苦啊,师祖您和我回去吧!”
小胖子说着,哇哇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那老者裤子上蹭。
辛哲疑惑的看一眼李悦,少女耐心解释道,“这老先生是前任巨子,也就是机关城的城主,二十多年前来到大唐,好像是在和他徒弟赌气,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辛哲道:“国子监还真是人才济济啊。”
李悦不悦道:“人才两个字,是对先生们的羞辱,他们都是各自领域的宗师大能,更是我大唐的瑰宝,你这话若是被密谍司的人听去了,可没好果子吃。”
辛哲嘿嘿一笑。
密谍司那帮人,他打过很多交道,并不觉得有多可怕。
士子们从震惊中缓过来,纷纷上前,争先恐后的报名,甚至有士子报了十多门课程,哪怕明知道考不过,也要厚着脸皮和这些教习大拿混个眼熟。
要知道,能得到这些人随随便便一句指点,就可能强过自己辛苦摸索数年时间。
崖坪上乱糟糟的,吵成一团,士子们走马灯一样挨着挨着考核,没多久,崖坪上,有写诗作文的,有下棋对弈的,有舞刀弄枪的,有用符阵改变一方天象的,还有唤出恐怖灵兽的,不过这些都还属于正常范畴,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完全不懂乐理乐器的,报考了声乐的课程,弹琴像弹棉花,胡琴拉的像锯木头,简直就是强暴耳朵。
辛哲被这些人吵的烦躁,远远躲到一棵树下,过了两个多时辰,崖坪这边终于安静下来,辛哲这才回到崖坪上。
许祭酒看着名册,问道:“辛哲,你还没有报课程。”
辛哲问道:“有数科吗?”
许祭酒微微皱眉:“数科是什么科目?”
“研究数理变化的学问。”辛哲解释道。
“一二三四五那种数理变化?”一名教习问道。
辛哲点点头。
“这有什么用?给人算账吗?”
“国子监是研究学问的地方,谁会在这种东西上浪费时间?”
众教习互相看看,全都摇摇头。
许祭酒想了想,突然道:“之前是有数科的,不过报名的士子很少,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