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云里雾里的,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玩意儿,两只脚在地上毫无意义的乱踢乱蹬,想要大叫“你他妈的是不是认错人了!”
可是我被他死死的勒住脖子,气都喘不过来,又怎么说得出话,就在我快要翻白眼去见马克思的时候,铁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地钥匙开门声。
郭登也察觉到了有人正在用钥匙开门,手上更使劲了,想要在外面的人进来之前把我勒死。
门“砰”的一声被人给踢开,冲进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背着枪,背着枪的那个男人一看这种情况,不由分说,飞起就是一脚,把郭登从我的身上给踹了下去。
这样一来,给了我喘息的时间,顺势就往旁边一滚,忙不迭的用手去扯还挂在脖子上的那根皮带,当我扯开皮带,吸到劫后余生第一口空气的时候,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顿时就感觉全身无力,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郭登好像并不死心,在地上一骨碌身,又跳起来,朝我气势汹汹冲过来,好像不把我弄死誓不罢休,然而那个背着枪的男人就不给他机会了,麻溜地把枪从背上过到手中,一拉枪栓,把枪口对准了郭登:“来啊!看看是你快!还是我的枪快!!”
郭登一看枪口已经指到了自己头上,心一乱,下意识的就是一停,就在他停住的时候,那男人猛的把枪一横,用枪托照着他脸上就是狠狠的一下。
一瞬间,鲜血迸流,郭登哀嚎着,用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脸连连后退,一个不留神栽倒在地。
我躺在地上,几乎是贪婪的大口大口吸着气,有生之年还从来没有想过,平常看似简单的呼吸,这个时候却是一种极端舒服的享受。
我气都还没喘匀呢,另一个男人不由分说,上来就抓住我的后衣领把我往外面拖,在我被脱出那间小黑屋的一瞬间,眼角余光朝郭登所在的那个位置扫了一眼,才发现郭登他也正在恶狠狠的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我本以为他们两个会把我重新找个地方再关起来,然而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错的。
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哪去,又不敢问,只得埋头跟着他们走。
在营地里绕过几个转角,来到了最大的那间营房前,也就是一开始昆爷审问我们的地方,营房外面原本被昆爷他们开出去的老式解放牌卡车也开了回来,停在原来的地方。
不知道他们把我带到这来干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不能进去,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