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啊,早知道就打地址上的电话问问路了,再不行还能让他们来借我们啊。
九哥看着才反过味儿来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推开车门下了车,径直的走进那家人没有关闭的大门。
我们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一个二个早就累得腰酸背痛,都陆续从车上下来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
村子里的房子大都没有经过系统的规划设计,有瓦房也有砖房,大都是依路而建,电线就像是蜘蛛网一样串联在每家每户之间。
眼前的这家人也不例外,房子就盖在大路边上,是用红砖盖起来的两层浇灌房,在整个村子里看来,不算高不算低,属于中等水平。
大路的对面是成片的稻田,饱满的稻穗已经压弯了稻杆儿,看来要不了多久就要开始打稻子了。
房子一楼的正中央是一道双开的红漆大铁门,门上一边贴着呜呼,一边贴着哀哉,两边的墙上贴着挽联。
上联写“守孝不知红日落,”下联写“思父常望白鹤飞。”门头四字横批“音容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