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少,而且带了很多违禁品,只好从成者阝租车过来。
老黑朝车里一招手,车里下来一个男人,那男人三十多岁,:老黑指了指那个男人:“这是王金标,标哥,车里的人基本都是他带过来的。”
王金标一看我,很神经质的伸手过来要跟我握手,我愣了一下,也伸手跟他握了一下。
“哎呀,这位兄弟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相嘛,这一次,兄弟们想发财,都得全靠您这位贵人嘛……”
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已经给这个叫王金标的人,打上了口是心非、油嘴滑舌之类的标签。
越是这样的人,就越得小心,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置你于死地,明枪虽易躲,暗箭最难防!
这一次前往娘娘山,有太多事需要他帮忙,脸上也不能表现的太厌恶,还是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看我手里还提着东西,王金标朝车上喊了一声:“猴子!猴子!”
一个瘦弱的年轻人下了车跑过来:“什么事?标哥。”
王金标朝我努了努嘴:“把这些东西都给老板搬上车去,麻溜儿的。”
那个叫猴子的年轻人干脆的答应一声,接过我手里的东西。
“麻烦了。”
我礼貌的跟他客气客气,猴子一愣,随即一笑:“哎呀,没事儿没事儿,这都是我们该干的,有事儿你说话就行了。”
在小巴车的最后一排,那里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四十来岁,也不跟旁边的人说话聊天,沉默寡言,更让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他靠窗的肩膀上还蹲着一只大鸟,看容貌颜色,应该是一只海东青。
听老黑说,那个人不简单,道上的人都尊称他巴叔,跟王金标那些人不是一伙的,是他单独请来的高人。
我看了看车上的这些人,心里隐隐约约感到一丝担忧,心里只有四个字,鱼龙混杂。
这样看来,这支队伍里应该有四股势力,我,算一股,老黑算一股,王金标和他的那些手下算一股,那个叫巴叔的算一股。
就在我们要朝那辆小巴车走过去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头一看。
牛耿满脸无奈的站在我身后,叹了口气:“你答应我,不管找不找得到梦秋,这是最后一次。”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去,行!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