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说话唠叨个不停,怎么现在又不吭声了?
难道说他已经死了么?可是死了,手又怎么会动啊?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后面传来牛耿压低音量的声音:“别乱动……听……”
真真切切听到牛耿的声音,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这家伙在搞什么飞机,难道他也听到床底下那个声音了?
我又仔细去听床底下的声音,那声音还在,依旧不紧不慢。
我也压低了声音,问牛耿:“哎……你听……下面的……是什么东西。”
牛耿憋了半天,回了我三个字“不……知……道……”
我紧绷的身体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让我有些吃力,稍微松了点劲儿,把身体缓缓压到床上,木床被我压的发出“嘎吱”一声,我冷汗直冒,再去听床底下的动静的时候,却什么也听不到了。
等了一会儿,那声音也没有再响,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哎……那声音怎么没……”
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我脖子上爬过去。
我全身的毛都炸了,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几乎是瞬间就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脚连滚带爬的冲下床,按亮了房门边的电灯开关。
牛耿显然是被我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也从床上跳下来,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光影恍惚间,一个什么黑影嗖的一下闪进了床底下,速度很快,牛耿显然也是看见了,在墙角顺手拿了一把镰刀就冲过去。
我也不甘示弱,东看西看,没什么称手的,一弯腰,随手抄起地上的一只鞋也冲过去,趴到床下面一看,两个人都傻眼了,顿时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