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岩社的“开放日”参观结束以后,社长向郁梨道了谢,还给了她特权,让她能在任意时间来他们社团玩。
社长的热情和灼灼的目光都让郁梨有些吃不消,在江舒尔的“挡驾”之下,她才松了口气,从攀岩社逃出来。
为了确保安全,阎英和夏彦被强制要求送去医务室诊断。
比起来,郁梨更担心江舒尔,她的状态时好时坏,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她提醒好友去医务室看一看。这样想想,自从高中上学之后,她自己或劝人去医务室的次数很多,简直与医务室结下了不解之缘。
江舒尔反而道:“你没问题吧,你的脸色也不太好?”
“我吗……”郁梨在谆谆叮嘱中一顿,“可能是被他们掉下来吓到了……”
“别怕,我们攀岩社的保护措施做的很好,一般不会有事。”江舒尔安慰之余,又笑嘻嘻地道,“我觉得夏彦学长挺好的,他确实有点在意你,对你和对其他人不一样,有谱有谱,郁梨同志再接再厉!”
郁梨沉默。
听到这样的话,她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反而感觉到了一份沉重,就像面对无法给予回馈的好感,变成心里沉甸甸的负担。
江舒尔侧头:“怎么了?”
“没什么……”她犹豫再三,还是问,“你觉得,阎英是不是不太高兴?”
“阎学长?我没注意,因为摔下来不高兴?”江舒尔奇道,“听说他掉下来是为了‘救’夏彦学长,两人的感情倒是蛮好的。”
“是啊,他其实性格还是不坏的……”
“那比起来,阎英学长的性格当然比夏彦学长要好,看起来好相处一些,不过夏彦学长这种性格也有好处啊,对所有女生都冷淡,只对你一个热情,小说式恋爱!阎英学长这种看起来就没什么安全感了,周围的诱惑太多了。”
郁梨猛然摇头:“那只是外表看起来而已,学长骨子里其实比较温柔,反倒是阎英……”
“恶劣”两个字就在嘴边,她突然说不出口。
不是很想用这样的词去形容他,哪怕他在对待女孩子的心意上态度确实十分恶劣,假如时间往前推,她可以毫不犹豫的用这个词来形容他,现在却不愿意了。
江舒尔总觉得她今天有点奇怪,听了半天,忽而回过味来,“我和你聊夏彦学长,你总是说阎英学长干吗?”
“有、有吗?”
“有。”江舒尔肯定道。
郁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