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二人身上,意味不明。
八年前,初由陈郡举家迁至帝都的宁远将军苏家,在苏家主母郗筠见到西江月的第一眼,便直言此女品貌不凡。
宁远将军三子皆是人中龙凤,文韬武略自不必说,单论品貌家世,亦是万里挑一,前去登门的冰人数不胜数,可时至今日苏家三位公子,即便是年近而立的苏长烟亦是尚未娶妻,就更不用说余下两位公子了。
坊间传闻便道,是苏家主母郗氏为等西江月及笄,才让嫡长子等了这些年。
“世叔,长烟药堂中还有事,先行告退。”苏长烟再次躬身行礼,言行儒雅得体。
待让管家亲自送走皓月苏长烟二人,西随遇才轻扣手下雕花紫檀桌案,半晌才道:“月儿,昨晚圣上下旨,召你三叔父回朝述职。”
“好端端为何突然召三叔父回来?可是朝中有变?”西江月眼眸微转,顾盼生辉。
“圣意难测。”西随遇拂袖起身,伸手端起身侧一酒盏,细细把玩。
西江月知道,自多年前婶娘卧病在床,素来嗜酒如命的二叔父便不再饮酒,只因大夫曾说婶娘病症奇特,碰不得酒。
不过,若是遇到头疼之事,他便会端起不知何时用过的酒盏放在鼻尖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