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打扮绝对不行,且不说其他,薄衣单衫的,衣领万一松开,后果不堪设想……
可特么这是活生生把d勒成b-啊,原主究竟是怎么下得去手的,还有没有人性了!
眼看刚才叫她少爷那人又要来催,小歪一咬牙,勉强裹成了b,肋骨发痛几乎要喘不来气,捣拾半天可算分清上装下衣。她下床直条条一站,呦呵!视线整个抬高了十厘米,只怕这身子的主人少说也有一米七。可惜房中简陋,并没有梳妆镜此等奢侈物品,小歪连自己是个什么模样也不知道,无奈可惜之下,就这么衣衫不整地打开了门。
那随从正要敲门,乍一见小歪出来,看到她一身打扮就是一愣,“少爷昨晚,歇的不好?”
小歪憋了满腹疑问,努力绷着脸,“床太硬,睡不惯。”
随从不动声色往屋里瞄了一眼,狐疑道,“少爷从来只睡床板,最不济铺层被单,这客栈的床足有两层褥子,少爷却说睡不习惯,莫不是病了?”
小歪:“……”
随从继续道,“回府千万请大夫给瞧一瞧,莫留了甚么病根。”如此絮絮叨叨,明明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却比丫鬟还唠叨。
小歪担心说多错多,又忙着打量客栈情景,一时不太敢接随从的话,迈步下楼去吃早饭。至于刚醒来时的头痛,早被“我居然穿越了”这件事给吓飞。
客栈规模颇大,一楼大堂宽敞亮堂,正是用早饭高峰期,十分喧哗热闹,商人武夫,贫民贵族,鱼龙混杂,一眼扫过去,什么样的打扮都能见着,就是看不到半个穿现代衣服的人。
小歪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吃了两块热烧饼,随从就坐在旁边,端着脸盆般大的碗唏哩呼噜吃面,吃的小歪看着都觉得饱。她在满大堂各种方言土话掺杂的高谈阔论里,想出了个套话的好主意。
“我昨晚做了个梦。”小歪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这么开了头。
随从从脸盆,哦不,大碗里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小歪,把挂在嘴边的面条吸溜进嘴里。
小歪差点没能继续说下去。
“那什么,你听过周庄梦蝶的典故没有?”小歪把周庄和蝴蝶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讲了一通,随从在“我是蝴蝶,蝴蝶是我,所以蝴蝶到底是蝴蝶还是我,我到底是我还是蝴蝶”这通胡言乱语里晕头转向。
小歪侃大山正侃到兴头上,旁边突然有人笑了一声,那笑分明是冲她而来。小歪扭头一看,发笑的是一个坐着都能让人感觉到压力的男人,之所以有压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