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了神,捏着两张面额为一千两的银票直哆嗦,“你你你,你把钱给我做什么?”
黎濯回答的乖极了,“不是你让我把钱交给你保管的吗?”
“可是这是你自己赚来的钱啊!”
“有差别吗?”黎濯把银票强行往她衣襟里塞,“你缺钱,我存不住钱,把银子拿给你存放,正好一举两得。”
他的手掌大咧咧蹭过小歪的胸口,蹭得对方炸起浑身的毛,顿时跳得老远,“别碰我!”
黎濯悻悻地收回手掌,不问她为何对男人之间的正常肢体接触如此反感,悻悻地说,“那我不碰就是了。”
小歪惊魂甫定地按着裹胸布,一边觉着好险好险,差点让他摸出端倪,一边又难以置信,自己掌心下正躺着两千两银子,一下子多了这么多钱,做梦都要笑醒。
兴奋归兴奋,小歪努力正色道,“你说的也对,那我就帮你看着,你要用钱了和我说。方才我说的那些问题,你一个个答来。”
“我会武功是因为我从没说过我不会,知道你身份是因为我曾看你进将军府,门房叫你小少爷,再四处问一问将军府小少爷叫什么,也就知道了你的姓名。不过我有些好奇,你明明叫荻秋濠,为什么让我叫你阿林?”
“那是,因为那是我的,昵称,是小名,不行吗?”小歪鼓着眼睛瞪他。“不许转移话题,还有最重要的问题你没回答呢!”
黎濯学着小歪方才的动作踢地上的小石子,低头的时候恰好把笑容藏起来不让她看见,“我的确会一点医术,不过给你吃的药不是我配的。”
“是谁,教你医术的人吗?”小歪想捉着他的衣襟把人拎着质问,“会一点是多少?你说清楚呀,够不够救瞿苒?如果不行的话,能请你的师父他老人家出马吗?”
“这恐怕不行。”黎濯低着头,“他老人家入土多年了,再去惊动不太好。”
“啊……抱歉,节哀。”小歪看黎濯似乎不是很高兴,以为提到他的伤心事了。
小歪实是误会了黎濯,他对这个师父并没有多少感情,他长这么大,师父太多,要是个个都情同父子感情深厚,他的感情大概要不够用。他看起来不高兴是因为别的事。
小歪扯着他的袖子,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呢,你敢挂着神医的牌子,医术应该还是有一些的吧?瞿苒现在很不好,别人都诊断不出来她是得了什么病,瞿家也是个打定了她会死的意思,你就死马当活马医,如果救活了,也算功德一件。咱们天天骗人,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