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山顶上去了。
“当然不是。”黎濯一边和小歪说话,一边默默运气治疗内伤,然后十分惋惜的发现自己并没有内伤可疗,只伤了一点皮肉。“我都做休战示意了,是张千总欺人太甚,偷袭于我。你身为将军,驭下无方,护师不利,理应替为师报仇。”
如果不是看到他一招把周厖打得飞出去,还徒手接大锤,小歪就信他告的状了。
她突然有些拿他没办法,扶额道,“您老赶紧把伤养好,好好教我兵法马术,至于其他的,不劳您老操心。以后这种挑衅斗殴,能不理就不要理,我每天为怎么把这一万人带到灵州愁的都睡不着,你也不体谅体谅宝贝徒弟,净想着给我找事做。”
“好,以后一定体谅。但是,宝贝徒弟,为师如今已经伤了,你就不能让我伤有所值,将计就计一下吗?至少也得让我流的那么多血死得其所呀!”
小歪看着他,眨眨眼睛,不说话。
黎濯看着小歪,眨眨眼睛,也不说话。
小歪突然炸毛,凶神恶煞地说,“老子不管你有所值没所值,你不尽快把伤养好,耽误队伍行程,老子让你见见什么叫有所值!”
她说完就大步走出营帐,又立马挑起门帘冲回来,把黎濯那个小包裹再加小黑瓶一起拿走了。
黎濯突然就不觉得伤口有多疼了,只是想笑,小歪说老子的模样太有趣了,他兀自把脸埋在被褥里闷笑好一会儿。这是小歪的营帐,是她的床和被子,呼吸时能够嗅到极淡的干净的香甜,这种味道无端让人沉迷。黎濯抬起头来,又恢复正经样子。
小歪走出帐子,张起傲还光着膀子拿着伤了黎濯那把刀跪在不远处等着她治罪。小歪看到他又是一阵头疼,脑内一番思索后走过去,笔直地站在他面前,也不低头看他,冷言冷语地问,“行军路上不得有意挑起事端,违者重罚。想来张千总对这条规定不陌生,为何明知故犯?”
张起傲也是条血性汉子,实话实说,“看他不爽。”
“打了一架之后呢?”
张起傲埋了头,“服了。”
“以后该如何?”
“上了战场,自然是生死兄弟。”
“再有下次,他伤了哪里,我亲手砍你哪里。”小歪抬脚走出去,“半个时辰后上路追赶部队,不得延误。”
张起傲唰一声抱拳行礼,“多谢将军,属下听令!”
小歪嘴上说半个时辰,心里却在担心半个时辰后黎濯能不能动,她倒是留了车下来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