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产人家不屑一顾,非自个儿跑进银行里从职员做起,现在已经做到高级经理了。姐早就跟你说,姐就喜欢这种自立自强的男人。”
我没个好气:“你是喜欢自立自强的有钱人。”
“其实那个也挺不错的,江程峰。”她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指了指方才敬酒的那一个小棕毛,“年纪还轻,和你差不多。不过听说他爸是他们江家那代最不行的,也就开了个装修公司,挂在崇江集团旗下,每年挣个百千万。”
“嗯,的确不行。”我顺着她的话接了下来。
“是吧。”陈曼曼点起一支黄鹤楼1916,烟雾从她的大红唇中喷搏而出,“不过他们家族很行啊。他堂哥你听过没,江程皖。”
“没听过。”
“就你这样还当编辑?”陈曼曼不屑地瞅了我一眼,旋即叼着烟看向邵书越,他依旧没有喝下那杯酒,“不过我还是喜欢我越哥,你看,说不喝就不喝,执着。”
而另一边的江程峰已然将不满表现了出来:“越哥,我都说这么多了,是不是非要我哥来请您喝这杯,您才肯给这个面子。”
“我今天真不能喝,相信江总在场也不会难为我。”
我不屑地别过头去,小声嘀咕了一句:“一杯酒,至于么?”
“你懂个大爷。”陈曼曼靠上我的肩头,“他们说的不是这杯酒,江程峰这是有事求我家越哥,我越哥不喝这杯酒,就是告诉他小子,”她吐出个烟圈,加重了后面四个字,“根本没戏!”
我俩正继续看着热闹,蓦地大门被拉了开。
屋内似是瞬间屏了气息,原本酒杯间你来我往的众人齐齐看向门外。
一名身着正装的男子踩着擦得锃亮的皮鞋缓缓入内,气场非凡,目光平齐,高而不傲,贵而不俗,五官长得甚为端正,颀高而挺拔的身材七尺昂藏,身后的排场更是不小。
我看见陈曼曼咽了口口水。
“不好意思,刚才有个场子,把这边耽误了。”他开口的第一句。
“没事没事,早听程峰说江总要来,还以为只是开玩笑呢。”我一旁色眯眯的男人终于将手离开了女伴的腰肢,肥硕的躯体艰难地立了起来,然后哈巴狗儿似的黏了上去,“快把上座让给江总。”
桌上的一群人立刻七七八八地起了身,我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陈曼曼便先开了口:“正好我这小秘书要先回去了,空出个位子,江总不嫌弃坐这也行。”
秘书?我好心陪这丫来一个如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