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在这五个字中,我们结束了这通专访。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甩开桌子上凌乱的资料,揉着老腰回到沙发上坐下。坐着不舒服,干脆就躺下,一抬眼,又是阳台上的黑色西装。
我猜想江程皖可能已经忘了,也是,日理万机似他,何必记挂着一个如今飘荡在别人眼前的东西。
我猛地起身,然后跳下沙发踩着拖鞋,急急奔到阳台上。拿着晾衣杆三下五除二把那件衣服弄了下来,粗暴地塞进卧室壁橱的最后一层。
周一一早,我毕恭毕敬地给主编交上了那份对江程峰的专访,当然,主编不会知道是以一种甚至没有面对面的形式。
然后,我看见主编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变差,最后直接忿然地把一摞资料全部掷在桌上,自己那肥硕的身材也紧跟着拍案而起。
“周小楼,你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