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转向另一个。
现在的沉寂让我更加无法忍受,我小声的一个问句,都能在这层楼荡出回声:“刚才那个老板,为什么对你这么客气?”
“因为这栋楼是崇江的。”
我连脚都哆嗦了一下,真是无孔不入的江公子,我现在踩得这片地都在他的囊下。
我干笑两声:“该不会连我家都是你的吧。”
“以前是的,可是卖给你之后就不是了。”
“哈。”我轻易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么说你那辆雅致里也有我出的钱啊。”
他双手拇指塞在裤子口袋中,简单却精致的粉色提花衬衫掖于裤腰,江程皖认认真真地看着那一排洗衣机,并没有接我的话。
我于是直起身,看着他月色下逆光的面庞,随手拍了拍身旁的那一台:“就这个吧,我不想挑了。”
他测过脸,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