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承诺都给不了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对待或者说处理我的女朋友。可是……”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然后稍稍前倾了一些,一手揽住我的后脑,不由分说向他拉了过去,紧接着他的唇便压下来。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我在想,今天晚上喝得比较多的,到底是我还是江程皖。
他亲吻着我,深深的,久久的,掺着情愫和欲望,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再是涉世未深,这个我也懂。
而此时的我,对这个吻,从抗拒,到接受,再到迎合,最后一手紧紧扯住了他湿漉漉地衬衫,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之中。
窒息之前,他终于松了开,说出刚才没说完的那一句:“可是,我爱你。”
原来唇瓣与唇瓣的触碰就可以赶走陌路殊途,人的理智还真是不堪一击,此刻的我像个白痴,甚至可以说鬼使神差:“我……”
江程皖不由分说,又吻了下来。
遽尔,外面大雨开始滂沱。
这辆车已经载着我们两个在马路中间待了太久。
不过也好,仿佛这样,车外的世界就可以和我划开一片天地。哪怕我也爱江程皖,这份爱情也可以和周遭的一切人事物风马牛不相及。
良久,他离开我的面庞。
我微张着唇,抬手,给了他狠狠一记耳光。然后转身去拉车门。
江程皖却抢先一步握住了我的手腕。
“你放开我!”我故作嚣张地昂起头,却丝毫没有吓到他。
他的手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一脚踩上离合器:“我送你回家。”刚说完,他打了一个喷嚏。
感冒了,也是,本来穿的就单薄,又在外面淋了那么久,不感冒才是个怪。
我别扭地收了收手腕,却依旧没有挣脱他的钳制。
“别动了,听话。”
我只能侧过头,装作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刚才,”江程皖稳稳地单手操纵着车,口中却不依不饶,“是想说我什么?”
“什么我什么?”
“就是被我的吻塞回去的那句。”
我面色一红。
我想说,我也爱你。
我爱你记得我叫“躲进小楼成一统”的周小楼,我爱你为我漂洋过海飞来飞去,我爱你推掉生意只为和我说对不起,我像任何一个女人一样爱上你的付出和情深。
但是我更爱会修电器的江程皖,不喜欢吃羊肉的江程皖,已经有了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