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体型非常好,简直是健美先生。
另一人体型方面普普通通,皮肤白皙粉嫩,一张脸说沉鱼落雁毫不夸张,然而他是个男生,羡慕死全校女生。
“最近都没见到你,跑哪儿去了”高大威猛的名叫宋道中,是苏服白不多的朋友之一,“明天周末,跟我们回道观住吧,正好昨晚抓了一只兔子,晚上改善伙食。”
不是女生胜似女生的名叫余梦天,是苏服白的另一个朋友,“上课的时候直打瞌睡,好像很累,偏偏又精神亢奋……青春期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但你要克制,身体更重要。”
摇摇头,一脸的叹息。
两人也是孤儿,不过他们命好些,从小被一位道士收养,目前在道观中居住。
苏服白神秘一笑,神情透着得意,“告诉你们,我就快有家了。”
说完不理会惊愕的两人,快步冲出校园。
“家他找到自己的父母了”宋道中迷惑的道,有些羡慕,“真好。我父母是谁呢,为什么要抛弃我”
孤儿,总是免不了这样的感叹。
“我们这样的人,就算找到父母,也很难融合到他们的生活中去吧。”余梦天也在感叹,神情却很无所谓。
父母,他早就当他们死了,找到也不会认的。
十几年的感情割裂,哪是一句“血浓于水”就能弥补的。
苏服白几乎脚不沾地,背着沉甸甸的书包一路狂奔。冲到断桥,看到的却是令他目眦欲裂的场景。
挖掘机轰隆隆的声音像一头怪兽,铲斗高高举起,对准了断桥。
“你们干什么!”
常年的饥饿、营养不良令苏服白面黄肌瘦,对方却是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
他喊叫,厮打,奋力冲向断桥,却被死死阻拦,无法靠近一步。
挖掘机时而往前挪一点,时而往后动一点,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位置。
“不许拆,不许拆我家。”
声音嘶哑,泪水夺眶而出,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拆他的家,他没有伤害任何人,也没有妨碍任何人。
“小同学别乱说,什么叫拆你家。桥是政府建造的,泄洪渠也是政府挖掘的,都是政府的财产。”
“你在桥下私自搭建房屋,本身就是违法行为。”
“这是一座断桥,两头的桥梁还在,但谁敢保证它不会在某一天断掉,万一当时你就在房子里面,怎么办”
“红旗渠目前是干涸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