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余观是我们的家,谁也不能拆。”余梦天吐口带血的唾沫,嘶吼着扑向一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应该欣赏苏服白的举动,可严淇只觉得恶心。
好色,无能,而且卑鄙、阴险,他的身上找不出一个优点。
“给他们个教训也好,将来不会再吃同样的亏。逃走的小子我一定帮你揪出来,昨天就看他不爽了。”
钱岁发说道。
……
用脚丈量过整座山,无需手机定位,凭着记忆奔向一条条地脉。
衣衫破烂,血痕虽然细微,可数量多的吓人,染红了衣服,几乎是个血人。
疼的钻心疼的入骨,苏服白却似毫无察觉。翻开练习册,嘴里念念叨叨,将一杆阵旗插入土中,撒开腿,继续奔向下一个地点。
一对阵旗分离,形成长长的灵气带,随着苏服白越跑越远,灵气带越长,也越微弱。
“噗”
又一杆阵旗插入土中。
他背后的阵旗越来越少,身上的伤口血迹越来越多。
地煞阵是最简单也最不简单的阵法,它没有阵图,对地脉走向没有要求,地脉属性也无关紧要,是条地脉就能用。
然而它要求地脉数量很多,没有二十条以上的地脉,地煞阵就是废的。
知莫道长十几年里找出的地脉不超过两只手。
“噗”
将一杆阵旗含着愤怒插下去。
“轰隆隆”
整座山微微颤动,仿佛地震。
苏服白的脑海中也是一阵剧烈的震动,继而是小腹下方。
三十一条地脉在阵旗的引导下彼此贯通,形成一道曲折蜿蜒环绕整座山体的巨大灵气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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