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
“怎么了?”柳云龙问。
徐必成大笑道:“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扣押李士群的那批私货?呵,那是受了丁默邨的指使!哪曾想,李士群发了火,丁默邨做了缩头乌龟!我被调到沪西战俘营喝西北风,丁默邨连个屁都不敢放!”
柳云龙笑着说:“丁默邨本就是个缩头乌龟的性子。在76号里,他堂堂的正主任倒像是个如履薄冰的小媳妇儿。”
徐必成又道:“本来我在上海警察局那边潜伏,能搞到不少有用的情报。我本指望替丁默邨办了事,他能帮我升职。升了职,自然可以搞到更多情报嘛。结果弄巧成拙,被打发到了沪西战俘营。要不是你把我调出来,我估计重庆方面都要舍弃我了。”
柳云龙叹了声:“一切都是缘啊。好了,吃完饭,咱们赶紧回梅机关去。负责将化学武器运送到上海火车站的是北川宫。我估计他下午就会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