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只是一个可怜的日本女人罢了。日本的平民百姓并没有什么罪。平民百姓往往是最容易受军国主义思想蛊惑的。他们也是深受战争之苦的受害者。”
刘笑嫣说:“对了。樱桃菀子说她的丈夫最近很不得志。27师团的‘冀中扫荡’一败涂地。他的上司将他发配到了保定做宪兵队长。”
柳云龙道:“保定?呵,我想她的丈夫,现在一定被冀中平原游击队的李项阳弄的焦头烂额。”
刘笑嫣点点头:“樱桃菀子给我看过她丈夫写给她的信。信里面说,一个叫李项阳的反日分子神出鬼没。他无所不在,又无处可寻。”
柳云龙想了想说:“李项阳有可能只是一个代号。李项阳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可能是任何人。他们还不懂什么叫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所以他们的失败是早已注定了的。好了,夜深了。今天我睡地铺,你睡床。”
第二天早晨,徐必成开车来接柳云龙上班。
一上车,徐必成便道:“出事儿了。于北万经手运往国统区的四十吨棉纱被伪二军稽查队扣住了。”
伪二军的军长张巡和柳云龙可是老熟人。当初浙东清乡,伪二军兵败,还是柳云龙替张巡在日本人面前求的情。
上海市区内,稽查私货是驻沪日军宪兵司令部和上海警察局经济侦缉科。上海郊区,稽查私货的是伪二军稽查队和各县民团。
柳云龙说:“被伪二军稽查队扣了?如果于北万求到我这里,我只需要跟张巡打个招呼。问题是,于北万绝对不会求一个大汉奸。如果我们主动帮他,又会让日本人起疑。”
徐必成道:“这批棉纱事关重大。是给国军弟兄做急救包用的。你也知道,国军医疗物资奇缺。棉纱被扣之后,于北万着了急,四处求人。不过以他的脾气,应该不会求到你门下。”
柳云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上海警察局经济侦缉科也是管稽查私货的。你原来不就是经济侦缉科的副科长么?他会不会求到你的那些老同事们身上?这样,你打听打听你在警察局的那些老同事。如果于北万求到了他们身上,你告诉他们,你可以帮他们赚于北万的这一注钱。”
两天后,上海红房子西餐厅。
餐厅东侧的包间内,坐着商人于北万。于北万身边,坐着一个身穿警佐制服的中年人。这中年人正是现任上海警察局经济侦缉科科长,孙春斌。
于北万问孙春斌:“孙老弟,你打了保票,能帮我把那批棉纱从第二军那里拿回来。这都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