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王一听见酆都冥帝的名字,情绪马上变得异常敏感的破口喊道:“父君他什麽都不明白!明明一直以来尽最大努力的人是我!为冥府大小事件劳心劳力的人也是我!可是……为什麽!为什麽父君就只是想把帝王传给你!你有什麽了不起啊﹖不就是个长子而已!”
秦广王为了防止突然变得的阎罗王会突然作出反抗的举动,他严阵以待,不敢有一丝的松懈,剑尖一直对准了阎罗王的喉咙。
“就凭你一次又一次伤害亲兄弟的行为,父君已经对你彻底失望了。我确实没有什麽了不起的地步,不过……至少我从来都没有让父君失望过。”秦广王冷冷的添了一句。
“可恶……”
阎罗王双手握拳,忿恨的瞪着秦广王,失去理智的大声吼道:“为什麽你永远都要挡着我的路!要是你死了,他日的帝位就会落入我的手中!没错,只要你消失……我的生活就会变得不同了。”
话语刚落,带着凶狠眼神的阎罗王便变出了一道长剑,准备来个大反击。
不过,当阎罗王想要动身出击,挥开秦广王手持的寒炎剑之时,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双脚居然给一层厚重的冰块冰封住了,使他完全无法动弹。
“不用作无谓的的扺抗了,你已经不可能逃走了。”秦广王放下了寒炎剑,语气淡漠的说了一句。
阎罗王毫无认输的打算,他咬着后糟牙,对着秦广王怒吼道:“放开我!让我们公平的打一场!”
“公平?哼??从你在黑山暗算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失去了跟我讲求公平的权利了。”秦广王紧紧的蹙着眉头,满怀幽恨的对阎罗王冷哼一声应道。
紧接着,秦广王的面色陡然一灰,勐地的把寒炎剑朝阎罗王的脚边一挥,狠狠的赏了他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啊!”
阎罗王因突然袭来的痛感而惨叫一声,他顿失平衡跌倒在地,心中泛着一阵夹杂着恨意的羞耻心,目光直直的怒瞪着秦广王。
秦广王的目光依然森冷,他对阎罗王的怨恨并没有因为刚刚的那一剑而消退半分。
“这一剑,是还你黑山的那一击,要是可以的话,真想把你打到那个悬崖去,论你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来。”秦广王俯视着阎罗王直接的说道。
阎罗王抿紧了发白的嘴唇,想割出去一般的发难道:“你竟敢小看我!呀??”
秦广王听见他的反驳,眼神中拂过了一抹煞气,他再度提剑,往阎罗王的另一双腿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