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可比地面粗糙。”
三言两语,皆是毫无保留表达了对苏狂此言的不屑及恼怒。
这已经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而是彻彻底底的目中无人。
堂而皇之的戏弄王上,若非王上宽宏大量,他此刻已经享受了全套的凌迟之刑。
王上倒觉得没什么,看向苏狂的眼神还带着更深的期待,好似他是他最宠爱的子嗣一般。
能够在朝堂之上,说出这般话的人,不是疯子,便是天才,而王上明显更趋向于后面这种。
长孙昂落皮笑肉不笑,只觉得此人定然是居功自傲到了极点,都不必自己出手,便已寻好了死路一条。
“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你能够拿得出来?”
东胜被苏狂如此无视,主动开口嘲讽道。
苏狂面对他,从始至终也没有认真看过一眼,此刻倒是认认真真瞧了个里内外,有些戏谑道:“我父苏行。”
苏行!
东胜瞳孔一缩,往后退了数步!
整个王朝最大的粮饷供应商,经营丝绸之路已经有数十年之久,家财无尽,一万两黄金不过毛毛雨尔。
有钱人!
朝廷之中不断有仇富之光扫射过来,苏狂巧妙移动步伐,一一躲过,泰然自若。
他压的赌注,较之之前双方的赌注之和,还有过之。毕竟一万两黄金,已经接近了天文数字,整个王朝十年国库花销,也并未有这么多。
这样的赌注,已经将天平朝着东胜这一方过分的倾斜了。
此举让人心生芥蒂也不无道理,首先苏狂压对手东胜,已是背离公平之举;另外苏狂万两黄金的巨大赌注,严重降低了胜负的比率,除非压他,不然赢的不过毛毛细雨几分铜钱而已。
并且,如果压他,节奏掌控者便不再是自己,苏狂想要输没人能够挡住,更何况他若是想要再在自己身上压上个万两黄金呢?
不敢压,不能加!
朝堂一片沉默,过了好半晌,所有人才反应过神来,长孙昂落老态龙钟之相,发出冷漠淡薄的声音。
“开始吧。”
苏狂不再多言,自己提出的要求已经得到应允,不需要再有其他顾虑。
他慢步走进圈子,眼神里带着几分讥诮。
“你怎么不押注?”
东胜轻轻弹了弹强尖,一道闪电划过,整座大殿忽然闪烁电光,又很快消失。
“你不是已经替我压了么?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