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潘循面上一红,自己还不如一个孩子大胆,他强词道:“你这小孩子懂什么,傻大胆,一会看你还胆不胆大!”
“他傻大胆?”信无涯说:“不是他谁能来到这里?不是他谁能解开师兄的下落之谜?你有本事,你当年怎么不敢在那间鬼屋里住上几天?天河可是在里面住了半年多。”这几句说的潘循无语。
采儿蹲下身上,摸了摸地上的草,“这是什么草?”地上的小草绿油油的相当喜人,采儿白嫩的小手一伸出,草儿似有感应,小手周围几颗草枝全部朝向采儿的手。天河看到,叫道:“采儿,不要摸。”
话已经说晚了,这些小草的草尖处迅速一分为二,中间居然是一排排白森森的小牙,朝向采儿的小手凶狠地咬去。采儿不注意,被一颗小草咬了一口,瞬间流出鲜血,采儿将手缩回去,这些小草都张开一口口的小白牙,冲四人脚下咬去。
天河挥起战刀,割开几片怪草,但这脚下的怪草何其之多,割也割不完,天河抓住采儿,御起战刀飞向空中。采儿还从刚才这片怪草的袭击中惊魂未定。天河问她“采儿,你没事吧?”
采儿看看手中的伤,坚强的摇头“没事。”
这时信无涯和潘循也御起宝剑飞了起来,两人模样狼狈,潘循脚上被咬了好几口,疼得他直咧嘴。看到地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一张张恐怖的小嘴,四人不由心惊胆战,天河说“幸亏我们几人可以飞,要不可能就交待在这里了。”
潘循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怪草,哈哈大笑“一群小破草也能攻击人?没办法了吧?爷会飞。”
小草动作本已渐见减缓,听到这句话似是被激怒。突然所有的小草都开始疯狂生长,转眼间,长得个个如同大树一般,那裂开的嘴如巨兽血盆大口,里面露出无数排密密麻麻的牙齿,一开一合,恐怖至极。
几人慌忙不迭的升高,信无涯大骂道:“潘循,早就不让你来,你先下去把它们喂饱。”
“师兄,别逗了,”潘循也是急的满头汗“就我这小身板还不够给它们塞牙缝的呢。”
四人不停地升高,怪草也不停地生长,转眼间,这些小草已经长得如同参天巨树一般高,每颗都有上百米高,大开大合的怪嘴如同能将一头巨象一口吞下。天河向上看了一眼暗暗叫苦,四人已经飞到头了,上面就是一片如同那黑沼似的无穷无尽的泥浆,泥浆中还有无数手臂在挥舞四处空抓着,整个天际的黑色泥浆仿佛形成的是那张骷髅巨脸,正在对四人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