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高傲地抬了一下头,仿佛是在夸她自己一样。
“走吧,你们青云道的人专程来接你了,你一年交流期已满。”信无涯说道。
“专程来接我?”天河心想,会是谁呢?听到青云道几个字,突然倍感亲切,仿佛一个离家的浪子突然听到回家的消息。天河正暗暗高兴,突然看到采儿不自然的脸庞,心中不由得生起一丝伤悲。天河默默地收拾了东西,二人跟随信无涯回到卫城道。
回去路上,信无涯刻意走得很慢,仿佛如散步一样,两小半晌无语,信无涯随口问道:“天河,有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你脸上的伤是谁下的毒手?”
天河一椤,想起刚才在炼器室信无涯已看见自己的脸,犹豫了半天说:“信掌门,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我不太想提这件事。”
“不提也罢。”信无涯爽朗地说。
采儿突然牵了一下天河的手,小声说:“你也没告诉过我。”
天河苦笑了一声“将来有机会一定告诉你。”心中却是悲伤,还会有将来吗?
回到卫城道,天河一见到青云道过来之人,眼前一亮,喊了一声“诚织师兄?蒙成?”
来的两人正是诚织和蒙成,蒙成还是一脸憨厚相,不过一年多没见,又壮实了许多,诚织则更见潇洒,两人见到天河也是异常激动,蒙成上来直接抱住了天河,“你小子还真敢跑!”
天河看着他们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他问道:“师父可好?冥天可好?”
蒙成呵呵地笑道:“师父很好,只是把我和蒙行折腾惨了,动不动就逼着我们玩什么极限训练,说是要为下届修真交流大会做准备。我这次过来蒙行羡慕了好半天,估计现在他一个人快被练哭了。”
“那冥天呢?”天河又问道。
“你那小祖宗才难伺候呢,一天到晚叫你的名字,我们怎么跟它说都不管用,现在还每天要睡在你的小屋里,你的床铺都容不下它了,我们前两个月给你翻修房间,它还冲我们大吼大叫的,最后还是师父说了一句,你要再闹永远不让你见天河,它才老实了。”
“冥天都会叫我的名字了?”天河惊喜地道。
“对啊,”诚织笑道“不只会叫你名字,还会叫我呢,上次我去竹峰山,它冲我来了一句你来干吗?差点没把我的魂都吓飞了。”
“哈哈”几人都捧腹大笑。
信无涯爽朗地道:“青云道真是年青才俊辈出啊,这么年青就让你们独自驾驶五仪神行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