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子墨就正常去上课了,别人问起他来的时候,他就说昨天染了风寒,到城里拿药去了。
接下来又是上了好几天的课,子墨虽然心思不在这里,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在上课,而且到了剑术课的时候学的格外的用心。
他们的剑术课是齐鲁三杰轮流给他们上课,所以可以学到不同的招式风格,其实就三儒的剑法来讲,伏念是最为对符合儒家的。
他们三人虽然各执名剑,但是一般上课的时候也是用的木剑,如若不然,在使用名剑之时,个人风格太过强烈,对于授课可能有一些不利。
儒家的这一套功法,按理说可以一直修炼至圣人境界,但是从孔子以后,能够算得上亚圣的,也仅仅只有两人,也就是孟子和荀子。
像伏念,长年沉溺在儒家,仍然没有跳出这个圈子,现在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层次,但是肯定远远不到圣人。
路虽然通着,但是并不好走。
上了几天课之后,终于到了休息的时间。
这几天子墨虽然还在想着那个鲁班之剑,但是也仅仅是想想了,说实话,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在想要的到的可能性很小,不管是公输家族还是蜃楼工地,他们的防护肯定是更加的严密,不可能随意的就能闯进去。
这一天休息的时候,子墨还是像往常一样去了丁掌柜那里,闲暇的时间打打杂,还能赚一点外快,探听一些消息。
桑海城依然繁荣,蜃楼的建设与这里的热闹完全没有关系,人们安居乐业,对于老百姓来说,不管这个蜃楼何时建造,最后又驶向何方,也只是饭后闲谈而已,当不了真的。
太阳初升,时间还早,有间客栈早早的就开张了,子墨就像往常一样来了,丁掌柜笑呵呵,“来了,还是这么早。”
“嗯嗯,丁掌柜早。”子墨笑道,随后又和这里的几个小伙计问了一个早安。
早上来吃饭的不多,子墨在这里也就是洗洗菜,打扫打扫卫生,这个点也是十分的清闲。
闲暇之余就跑到了后厨去了,丁掌柜拿了一把菜刀,然后将一块肉抛向空中,只听“唰唰唰”,刀光闪烁,一排肉片立马就整齐的排列在案板上。
旁边的小伙计纷纷叫好,子墨看的仔细,虽说在他手中万物皆可为剑,但是,剑有剑法,枪有枪法,这个刀嘛,也要将就一个刀功,若是给子墨一把菜刀,他是绝对没有丁掌柜这样风采的。
子墨嬉笑道:“丁掌柜,你的刀功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