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胸口,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却硬是支起胸膛想下床。
宫念之不用想也知道,依他的状况,只怕连门口都走不到,如果继续硬撑下去,只怕会有性命之忧,这个倔强的男人。
想到这,她二话不说拽过男人的手臂,将他继续压在身下,男人隽深的眼眸闪过一道锐光,再次妄想起身,身上的女人却狠狠压着,低沉着声音威吓道:“我从不做白费的事,既然救了一次,要是再死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听着,不想死的话就跟着我的口令做呼吸。”
宫念之的口气不容置疑,眸光湛亮透彻,天生的威慑气场让她此刻更像是个立于巅峰的最高者,让人不得不臣服,明明那么柔弱的身板,却有着不寻常的骨节,傲然的让人难以逼视,这个女人,绝对不似表面那么柔弱简单。
想到这,男人竟安静下来,也没有再动作,整个房内只剩下混乱粗重的呼吸声。
宫念之翻过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过长的罗裙却缠缠绕绕的裹着脚,秀眉一拢,她二话不说扬起手便是撕拉一声,长裙霎时变成了短裙,一双雪白莹润的美腿瞬间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中,她却毫无所觉,扔掉撕下的一部分,利索的坐在男人的身上,双手合成交叉状按在男人的胸口,却见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情况紧急,先将这些男女顾忌抛开,跟着我的口令呼吸。”
因为隔着面具,宫念之并没有看到男人的嘴角正勾着一抹虚弱的淡笑,她不知道的是男人看着她并不是震撼于这些男女顾忌,而是她这个头一次让他感到惊世骇俗的人,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
“呼……吸……呼……吸……”配合着手势,宫念之对着男人的呼吸循循善诱,而专心一致的她并未察觉男人漆黑幽深的眸光时刻都绞着她满布细汗的小脸,有探究,有思索,还有看不透的暗芒。
不知道花了多久时间,直到男人的呼吸渐渐平顺了,她才松了手,起身坐到床沿上擦汗。
男人轻咳了两声,也坐了起来,感觉胸口的气息当真平顺了许多,他的哮喘急症已经许久都没有发作了,要不是因为这次关系重大让他过于心急,他也不会中了那个毒妇的埋伏,诱发旧疾发作,要不是他命大遇到这个女人,只怕已经落入毒妇之手。
男人抬起头,望着眼前纤瘦的背影,眸光深了几分。
“天快亮了,你该走了。”宫念之平静的声音响起,救人是一回事,惹麻烦是另外一回事,她可不想因为她救人为自己为宫家惹来一串麻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