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他学过听过那么多武功,居然看不透这女人使的什么招,毫无章法,而且,他明显能感觉到这女人没有使上半分内力,听吐纳气息,她应该是不会内力的,但那堪比狂兔的速度,却是常人所不能及的,这女人当真次次都让他刮目相看,而眼下最离谱的是他居然还料不到她下一步会袭击他哪个部位。
一个侧位翻身,男人又一次险险躲开宫念之的猛烈攻击,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腰测闪过的凌凌拳风。
居然被一个女人攻击的步步后退,岌岌可危的防守着,要被他那群属下知道,不知道会在心里怎么嘲笑他。
‘喝’,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宫念之侧身,旋转,力道十足的飞出一道劈腿,直袭男人的门面,男人惊险一侧,女子的脚丫子惊悚的闪过他的脸,侧入了他的颈项边。
嘴角扬起一抹嗜血冷笑,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蓦然间,力道十足的纤腿转了个方向,直接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然后轻盈的身子瞬间腾空而起,柔韧度十足的来了一个九十度大翻转,双腿死死的卡住男人的脖子,一扭,直接将他翻趴下。
‘砰’一声重响,男人发出一丝极细的闷哼声,感觉宫念之的脚如果再用力一分,他的脖子就要和他的身躯分家了。
宫念之幽幽起身,拍拍手,看着趴在地上挺尸哀嚎的男人,冷冷一笑:“我警告过你,这次算小惩大诫,再犯到我手上,我一定亲手拧断了你的脖子,不要试图激怒我,我讨厌自作聪明的人,尤其是男人。”
男人从鼻孔里哼哼两声算做回答,面趴在地上,疼的连话也说不全了。
宫念之眉梢一扬,不再理会,上前,欲抽出一直被男人捏在手里的那件嫁衣。
抽一下,抽不出。
眉心一紧,加了几分力道,使劲一拉,仍旧没有抽出。
宫念之拧紧拳心,冷呵一声:“松手。”
男人一言不发,仍旧躺在地上挺尸不动。
忍耐是有限度了,这个男人不把他弄死,他还不罢休了不成,居然还敢跟她玩起脾气了?
纤手一闪,猛然扼住男人的手腕,企图捏断了这只不知死活的爪子。
只是力道还没下去,宫念之赫然感觉手下的大掌以着一种她根本看不清的奇快手法,眨眼间便从她的纤手中脱离而出,然后趁她惊愣的片刻功夫,反手擒住了她的纤白的手腕。
她眉心一冷,下意识的使招欲攻,但男人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大手像条滑溜的灵蛇,只在她的手腕上逗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