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不堪。清嫂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凌乱,满脸通红。衣衫半敞,两团软肉在胸前乱晃。在我的强攻之下,清嫂的外裤里裤都已经褪到了膝盖上,神秘的三角的地带一露无遗,纤毫毕现。最好玩的是,清嫂肥硕的白花花的屁股上沾满了青菜碎屑,黄黄绿绿的煞是好看。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清嫂的裤子就在半空闲着,我没法脱下,她也没本事穿上。
我人也累了,心也灰了。新闻里老是说某某被人强剑了,真是放他娘的狗搔屁。都是两只手,除非把她打晕,不然你来强剑一个试试看。
沮丧至极,我松开了双手。强扭的瓜不甜。再说经过这一番折腾,我的兴致也没有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我放弃了,清嫂并没有趁机把裤子拎起来。纹丝不动,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是笑非笑的望着我。
脑际中灵光一闪,我恍然大悟。连忙脱下自己的多余物,顺便把清嫂的最后屏障也解除了。挺枪上马,向着那狭谷地带冲去。清嫂已经无条件投降,柔情是水,温驯如猫。任我攻城抢地,为所欲为,她却是逆来顺手,忍气吞声。
屋外狂风暴雨,水流如注。屋里温暖如春,水乳交融。不要床,不要被,我们战天斗地,靠墙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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