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人呢?’堂嫂说着话走进里屋。我和巧花嫂紧紧的抱在一起,头也不敢露,大气也不敢出。
我满心期盼堂嫂就此打住,转身出去,谁知道她不光不出去,而且一屁股坐在了床头上,而且念起了古诗:“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稍作停顿,堂嫂重重一巴掌拍到床头,‘巧花在哪里?’
我知道再也躲不住了,嬉皮笑脸的伸出头:“堂嫂,你怎么来了?”堂嫂头也不回,‘我怎么来了?是谁昨晚还跟我说食欲不稳,性欲不振,吃饭打渣,走路要滚。是谁昨晚上还走路扶墙,现在却床上称王。’我自知理亏无言可答,这段时间女人玩的太多,应接不暇,可以说几乎到了见到女人的那玩意儿就怕的程度,更别说年老色衰的堂嫂了。至于巧花嫂是我早就盘算的一盘菜,机会难得,当然不容错过。巧花嫂又怕又羞,更是不敢吭声,只是把我抱得紧紧的。
堂嫂一个人气愤愤的说了一通,见我们不敢出声,口气也渐渐的小了:“出门玩也不知道带上手机,陈支书叫你下午到村里开会。”说完摸出我的手机扔到我的面前,转身就要走。见她要走,巧花嫂急得直推我,意思是把她留住。我也知道此刻形式危急,如果就这样让堂嫂走了,不光我的日子不好过,巧花嫂以后见到她也会抬不起头。
时间紧急,我不顾全身精光,长身而起,一把抱住了堂嫂,压在了床上。‘你要干嘛?’堂嫂拼命挣扎,气急败坏。我不吭一声,只管把堂嫂的鞋子,衣服,裤子往床下扔。好在巧花嫂也知道事情的厉害,光着屁股来帮我,不然我还真有点搞不定。不大一会儿,堂嫂就放弃反抗,任由我们把她脱了个精光光。
忙里偷闲,我回头看到门也没有关,不由暗暗好笑,要是这会儿有人从门口路过,看见床上光溜溜的几个人不知道做何感想。
‘砍脑壳的,背万年时的,你要底要做啥子嘛?’堂嫂揣着粗气明知故问。‘堂嫂,我们来玩双飞吧。’我也累的够呛,说话也有气无力。
‘飞你的头啊,’堂嫂伸手去拿衣服,‘我得走,老掉牙了,我可不会这些新鲜玩意儿。’我眼疾脚快,一脚就把堂嫂的衣服踢到了床下,‘很简单,就是我两经常玩的(摇滚大法),加上巧花嫂在旁边帮帮忙就可以了。’
‘喂喂,什么叫(摇滚大法)?’这次轮到巧花嫂不懂了。
说起摇滚大法,我又想起了张瞎子的二胡调子:不弄不弄弄不弄,十七八的姑娘紧绷绷,二十七八温吞水,三十七八半边空。四十七八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