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碟片里也难得一见。不要说没啥经验的巧花嫂,就是堂嫂,璧都卖烂了,陈支书,老二都摩起厚茧了,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四个人在屋里捉对儿厮杀,人仰马翻,战况激烈。巧花嫂家的木板床不堪重负,‘吱吱’的叫个不停。
我突发奇想,如果有人从屋顶往下看,我们四个人刚好组成了一个交换的‘交’字。真是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文字功力,把男女之事说成是‘姓交’,而没有说成‘姓’其他的。由此看来,此招式古已有之,非我独创了。
‘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真是扫兴,我们几人激战正酣,手机铃声突然大作。‘谁呀?’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张口大吼。电话那头没人回答,听筒里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相触的啪啪声。搞什么搞,我大怒‘再不说话我挂机了’。‘别介呀,哥们,连我都听不出来,我是阿峰。’
阿峰,外号‘大傻’,他不是在南方吗,怎么是本地的手机号。老话说,最好的朋友,最铁的哥们有四种:上过山,下过乡,当过兵,嫖过娼。我和大傻就是经常一起**的好朋友,现在的人也叫‘炮友’。大傻和我是同乡,算的是光屁股长大的好朋友,人高马大,也讲义气,手下有一帮兄弟。只是我这个人向来对**的人不愿接触,慢慢的和他疏远了,回家甚至都没有和他打招呼。他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而且有我的手机号。
‘喂,怎么不说话’,大傻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你在干嘛呢?’紧接着,听筒里传来了活塞抽动压缩空气的噗呲噗呲声,还有女人的嗯哼声。小样的,这时候打电话,你可真会挑时间。我在干嘛,我在干和你一样的事情。我突然想起某位歌星的广告语:喝着呢,我们都喝着呢。我冲着话筒大喊“干着呢,我们都干着呢。"然后一把挂断了电话。
我这边停了,陈支书也完事了。我们四人都躺在那里踹气。‘谁呀’,陈支书递了一支烟给我。‘一个朋友’,我不想跟他谈大傻,那不是几句话的事。‘对了,你找我开什么会。’我点着烟,悠悠的抽了一口,太阳后一支烟,快活是神仙。
‘哦,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正事,我就是找你才找到巧花家的。’陈支书说完,拿了一张会议纲要给我看。果然不出我说料,村里打算修公路,会上将讨论各家出钱出力的事。还有,教育部打算出一笔钱把学校建起来。但有一个条件,这次毕业必须有一个以上考上区中学的初中。很显然,这个担子将落在我的肩上。
还有两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