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个,三十年就是三千个,若我不做,就是一个也没有。”
徐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低声笑道:“既然如此,那不如你随我下山去,我在京城太学院旁为你专门建一所书院,专收寒门子弟,一年招收三千人,我给你个学院祭酒的官位,学院全权交由你负责,如此一来,岂不是能改变更多寒门子弟的命运?”
李薄言的脸色顿时一变。
徐远看向窗外下方众多来来往往的白鹿洞学子,轻声道:“每年初夏文会之后,离开书院的三百白鹿洞学子入朝为官者,官阶大多是从五品起步,要知道进士也不过是如此。大徐一年的进士才多少人?每年参加科举的又有多少人?父母是不识字的农民,子女要考取进士当然难,但倘若父母是个童生,亦或者说是秀才呢?”
李薄言看向徐远,“殿下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