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尤其是大徐士子,一个个不再像刚刚那样争先恐后,只有几个自认诗词还算不错,心有不甘的大徐士子上前去抽了题目,其中也有两个大徐士子作的诗引来了满堂彩,但是跟连作五首诗的阿岱比起来,还是无法相提并论。
一些心思活络的学子和宾客这时心中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想到了一个办法,倘若大徐的士子和阿岱一样,同时向一个人求助,让一个人连着作出几首中上乘之作,自然就可赶上阿岱,但是作诗这种事又不是练字抄书,岂是说来就来的?
一个大徐士子眼睛一亮突然道:“我想到了另一个办法,既然不能在数量上取胜,那在诗本身上做文章如何?倘若我们之中有人能够写出一首上上之作,就能压过北元三皇子的五首诗。”
他身边的同伴立刻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他,上上乘之作?古往今来能称得上是上上乘之作的诗词就那么些,里头有多少是灵光乍现,一刻钟的时间里临场发挥写出来的?其中绝大部分都是斟酌再斟酌,推敲再推敲,君不见有多少人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这根本就不叫做办法,而叫做异想天开。
另一个大徐士子苦笑道:“说到底,还是技不如人的缘故。”
技不如人吗?
徐远瞥了一眼邻桌面带笑意的阿岱,眯了眯眼睛,虽然说大徐的士子在参加白鹿文会的人中占了将近一半,但是在文比中每一个大徐士子彼此之间都是独立的,也就是说他们相当于每一个人都是单枪匹马地面对背后有全部北元士子当智囊团的阿岱,自然比不过。
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个千手观音?
等到一个西河士子抽了题目作完诗后,徐远突然站起身来走出独对亭,走下三阶青石台阶来到纸箱前,将手伸入纸箱中,瞧见这一幕,不少人面露惊异之色。
大徐的摄政王殿下也要作诗?
一些年长的学子心中犯起了嘀咕,几年前卢元辅还在白鹿洞书院时,当时书院的学子曾从他口中听说过不少关于徐远的事迹,据说在京城里人人都知道远王爷是个花天酒地的主,早在几年前就被君子佩的佩主柳元评价为烂泥扶不上墙,朽木不可雕也。况且现在还先有阿岱珠玉在前,徐远选择这时候参加文比岂不是…
北元士子里传来一声嗤笑,显得尤为刺耳。
徐远好像没有听见这一声嗤笑,在纸箱中摸了一会儿,抽出一张纸条打开来,看了一眼随即挑了挑眉,“冬?这也算是题目?”
李薄言笑着道:“诗词歌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