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黑甲军,一方是普通的西河轻骑,这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输了也属正常,我想白鹿洞学子不会因为这件事对术赤产生什么看法。更大的原因应该是枯荣草被盗以及术赤坏了书院规矩这两件事。”
“虽说书院还没有表态,但是现在人人都觉得是绿袍老祖偷了枯荣草,而且不光是学子们这么觉得,宾客们也都这么觉得。唯独术赤好像不知道这件事一般,每日带着绿袍老祖于书院中走动,这像是在表明自己护短,爱惜羽毛维护部下的态度,但是他用错了地方,在大部分学子眼里,这等同于是他在包庇绿袍老祖,不分是非对错。在白鹿洞学子眼里,德行非常重要。”
徐远接话道:“再加上后来宫先生亲口说他坏了书院规矩一件事,等于是将他的德行彻底下了一个定论。一个包庇偷了枯荣草的小偷,而且对书院学子坏了书院规矩的太子,德行能好到哪里去?换做我是那些白鹿洞学子,我也会这么认为。”
归青州点点头,“但是距离初夏文会结束还有几日时间,术赤爱惜人才的形象和事迹在西河境内广为流传,他若接下来着重去招揽出身于青州以及大徐边境的学子,未必会再像今日这样一无所获,殿下还是小心为上。”
徐远轻声笑道:“他没这个机会了。比起这个,我倒觉得他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的西河士子能留住几个。”
归青州微微一愣。
第二天中午,西河太子术赤带着绿袍老祖和其余两个匆匆离开白鹿洞书院,他们前脚刚走,青炉老道后脚就找到了徐远,等他走进院子时,徐远正在和朱粲对练,二人你来我往打得胜负难分,一直等过了千余招后,朱粲方才以出其不意地一记勾拳险胜半招。
青炉老道立刻走了过去,脸上堆起一个谄媚的笑容,“殿下五境后期便能和用出了六境初期力量的朱粲打成了平手,笑道闯荡江湖几十年,还没见过像殿下这么优秀的天才。殿下果真是武道天赋过人,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不为过。”
徐远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有什么事?”
青炉老道脸上笑容渐渐从谄媚变得有几分羞赧,“回殿下,不瞒殿下说,小道听说西河太子和绿袍老祖已经离开了,所以想在这白鹿洞书院中开炉炼一味丹药。”
徐远眉头一皱,“枯荣还春丹?你为何不等回京城再炼?”
青炉老道苦笑道:“殿下有所不知,枯荣草虽然存放在玉盒中,但是终究不比长在土里,药力每时每刻都在流失,日积月累等回到了京城,便相当于是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