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但希望师兄看在他今日来负荆请罪,已经知错的份上,不要再追究。”
说着,他朝身旁的元明朗呵斥道:“逆子,还不道歉!”
元明朗身子一哆嗦,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柳元见状朝着身侧撤了半步,笑着“有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是你的家中长辈也不是你的老师,你无须跪我,有什么话站起来说就是。”
徐远盯着柳元手中的君子佩眼睛一眯,随即想到刚刚武刚烈的神情变化,心中顿时猜到了一些端倪,不动声色地看了武刚烈一眼,然后重新看向跪在地上的元明朗。
元明朗颤声道:“学生年幼,被贪婪和无知蒙蔽了心智,对柳先生的君子佩起了觊觎之心,学生知错,不敢乞求先生原谅,请先生责罚。”
徐远何等的人精,过去小二十年里在朝堂上,在绿柳巷里比这好听和虚伪一百倍的话也听到过,就元明朗话里的这点小九九,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嗤声笑道:“一句话就将过错都推到年幼无知上去,当真是好借口,好说辞,真不愧是棂星书院的学子,想必为了想这几句话,废了不少脑子吧?不知道是想这个久,还是想那个用君子佩换魏无忌与紫衿佩的妙计花的时间长?”
“哦对了,倘若我现在把君子佩给你的话,不知你是打算什么时候把紫衿佩给我,又是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们带魏无忌下山回大圣峰呢?是现在,还是等七八年后他从白鹿洞书院完业再说,亦或者是,等他当上了棂星书院的堂主再说?”
元明朗和武刚烈的身子同时一震。
徐远一脚踩在元明朗背后的荆条上,荆条的尖刺深深刺入他的后辈,令他的后辈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元明朗的脸色霎时白了,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滚落。
“这种文字游戏,早十年前本王就在绿柳巷里见识过,因此交了十万两银子的学费。跟他们比起来,你元明朗还嫩些。给你支个招,下次再用这招时候别刻意忽略时间,主动说,说得模糊些,譬如说过段时间,这样反而不会令人起疑心。”
元明朗五官扭曲,表情狰狞,咬着牙艰难道:“学生……受教。”
徐远脚上加了几分力气,缓声道:“倘若记得不错的话,依照白鹿洞书院的规矩,你元明朗就凭以下犯上这一点就足够被逐出书院。我是不是可以像你一样卑劣一回,现在跟你的老师魏缙说,要么让我们带着魏无忌下山去,要么,让白鹿洞书院把你元明朗逐出书院,赶下山去?”
元明朗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