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虽然有些轻视,但也没说出来,张自传问道:“姑娘有什么事情?”
清儿道:“你们是韩县令的手下?”
孙太忠道:“自然是的。”
清儿有些唯唯诺诺,道:“他……是被那些人打的,好像已经走了,不……不关我的事。”他显得有些慌张。
张自传道:“姑娘不必惊慌,我们知道此事,都是那伙人所为,他们来此,是否为找一个东西?”
清儿点头道:“大哥说的不错,他们找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胡乱翻了一通,好像是怕别人知道一样。”
孙太忠低声道:“与在紫轩阁一样,看来他们是在找一样不能被别人知晓的东西。”
张自传道:“一般毫无干系谁会与他们争夺,这些都是武林人士,平头老百姓谁敢招惹?怕不是躲着我们,而是有另外的人。”
孙太忠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里面两人,说道:“那个人不就是被大人请到府里头去的客人吗?还有那曹德贵,似乎那伙人很忌惮他们,说是燕子门的人,燕子门可是大门派啊。”
张自传道:“我知道,但咱们如何去说,毕竟这是人命官司,我听人说河南有个衙门就是惹了一个江湖门派,别人带了人来,将那衙门搅了个天翻地覆,连知县大人都挨了拳脚,在床上躺了几天,难不成咱们也去引火烧身。”
孙太忠道:“咱们虽然不行,但可以让大人向知州大人求助,况且如今我们问问情况,也算是了解了解,总比什么不知道要好把。”
张自传叹气道:“你说的不错,知州府上能人众多,和这些武林人士来往也密切,想必他们也有办法,这人命关天,少爷又被打成这样,生死未知……大人就算再怎么怨他,也不会不管,在公在私都不能让这伙人逍遥法外。”
两人正说时,董霆开门出来,拱手笑道:“两位,咱们可是见过。”
张自传笑道:“昨日下午就见过,阁下还与我们韩大人相谈甚欢。”
孙太忠道:“如果我记得不错,尊下姓董名霆,起初制服少爷,如今他又来此犯浑,你救了他性命,实在是有缘。”
董霆冷笑道:“不敢不敢,我一介平民,如何与韩公子牵扯多少关系?”这韩谦川个性暴躁顽劣,和他有缘可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他淡淡道:“曹兄说他筋骨刚健,那贼人出手虽重,但伤势却无甚大碍,休息几日,也可恢复如初,只是肩头留疾,需要静养。”
张自传道:“多谢二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