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掩,张自传也不好问。
两人悄悄行走,遇见人多的地方就绕开,当晚收拾些路上用的东西,再行出发,自不消细说。
却说韩申听了这番话儿,暗自舒了口气,他还猜想以为那些人是韩谦川在外面惹了祸,把这祸带到了家中,不过虽是安了一下,但旋即想到什么,问道:“孙太忠去哪里了?”他对这个人有点印象,似乎显山不露水,李捕头很器重他。
李捕头道:“他本是去追捕盗贼去了,如今还未回来,想来路上惹了这伙人,现在应该躲了起来。”
韩申道:“带人跟我走,去孙太忠家看看。”
……
韩申带了李捕头等二十多人来到孙太忠家,他就住一个二层的小楼上,下面是糕点铺子,不过那糕点铺子早就不开了。韩申道:“李捕头,带人上去看一看。”
李捕头有些犹豫,问周围人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没有?”
一人道:“十几个大汉将这里团团围住,在楼上翻找,把东西都倒腾出来,也不知道找什么,老爷们看吧,连盆盆罐罐,床架子都扔了出来,就在那儿了。”
隔壁一老头说道:“小孙今天没回来,那伙人好像是找他,没找到就离开了,他们凶神恶煞的,哪个敢上去问?”
韩申沉吟一会儿,道:“老李,你可知道那孙太忠还有什么亲戚没有?”李捕头摇头,问其他人,先前老头道:“小孙对街坊们都不错,他也没亲人,要说最亲密的,就是你们官府里的一个捕役,他以前也常和小孙一起住在此处,瘦长的身材,看起来年轻,待人也和气的,也不知道叫什么,不过我也好久没见他了。”
“是谁?”
李捕头道:“瘦长身材,倒是有好几个,可他们刚才都在,会是谁呢?”
只听得一黄面捕役说道:“会不会是张自传?他一年前卸任不干了,而且孙太忠和他关系的确不错。”
李捕头顿拳道:“那八九不离十了,听说他半年前为父守孝,才过不久,也是艰难,衣食不饱,家道流离,孑然一身,不知现在如何了。”
韩申道:“还有此事?那么,孙太忠定是和他在一起了?”
李捕头道:“如果他去了张自传那里,不过刚才那伙人是找不到了。”
“为何?”
黄面捕役说道:“张自传家住的很远,除了告假很少回家,在斜三里的另一端,偏远的很。”
“斜三里?”韩申道:“对了,我记得万主簿也是那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