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大难不死,却为何不在大方庙中?”
卓天准叹气道:“那日我的确被围攻,也是我自大,对面三十多个高手,我被逼得无路可逃,只能束手待擒,免不得一死。就在我身中数刀之后,一个道士出现救了我。”
“那是什么人?”
卓天准道:“我以前把不准,自从马元亨说了你和紫霄观,我才晓得,那个救我的是你的师妹,合承道长。”
“哦,原来是他。”紫霄点头:“合承师弟性子冷,心却最善。”
“虽是如此,他助我摆脱了黑风暴的追杀,我还是身受重伤,在大漠边陲一户人家里住养着。直到一年多前,才回到了关内,我听闻你最后的足迹是在川蜀之地,只好来这边寻你,半年多以前遇到了简清大师和马元亨以及成道长。我曾去寻你,但群山遮眼,无迹可寻,只好等待时机,想不到马元亨两月前说到你的事情,又对了成道长的话,我才确定,在这里等,终于见到了你,实在太好不过了,哥哥太高兴了,哈哈,简清老弟,你说是不是?”
“人之喜怒哀乐,都是大事,亲友重逢,卓道友方可开了心怀,一扫相识后的郁闷。”
卓天准道:“我也不是什么道士,简清……大师也知晓的,不过是行走江湖便利,唉,想不到我这妹子却真是个道士。”
两人叙多年未见姐弟之谊时,长允问孙太忠道:“孙大侠,我有一个问题,不知你可否为我解答?”
“你说。”
“你说当年师父在紫霄观这么多年,也没提到有这么个哥哥,这作为哥哥的也没曾找来见一见,情谊可见轻薄,久别相逢,却为何又觉得十分喜悦?”
“这……骨肉亲情,若是一时或长久不见,也不会想起,倘若见了,心中会生出一种天然的亲切,那是一种骨肉相连的感觉,自己都难以察觉,难说有多大的重视,但又割舍不了。”
“我曾在嘉州城中遇到一个老教书书生,他跟我说他自己也有一种情怀,不过这样的情怀是孔孟先师们遗留在读书人骨子里必须遵循的,叫做孝悌之道。”
孙太忠道:“这大约是同一种东西罢。”
那简清大师咳嗽一声,众人看去,卓天准笑道:“失礼,再遇小妹,一时有些多话,倒是忘了。”
简清道:“至亲之人,骨血相连,久别重逢,当叙家事。”
“还是请大师说说,为何将我们哄骗到这里来?”
“道长说话好生风趣。”简清行了个礼,道:“我们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