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剑道武法从来没有高低之别,只在于人,当初师傅从太师傅那里学剑,正是从最基础的开始学,和你一样。”
索隆闹起来没完,鼻梁骨矫正,身上的挫伤擦上膏药以后,他压抑着脸,五官拧成一团,呼呼的出气,他在生气。“可是你教卡梅隆的和我的不一样,我就要学卡梅隆的,不行吗?你有什么意见吗?”
卡梅隆静静的看着闹腾的索隆,大雪在他背后飘着,院子里的魁梧的松树只留下枝干,在树干顶端有一个树洞,看起来里面住着松树的一家。
耕四郎难得显露出严肃的表情,却没能忍住微笑起来,还是那句话,你有什么意见吗?“有,当然有,克伊娜去把我的和道一文字剑拿给索隆。”
克伊娜狠狠的瞪了一眼索隆。“你就按照你想的那样作吧,你会死得很久的。”
那时候不止是卡梅隆愣住了,当然耕四郎和索隆都愣住了,有种傻掉的意思,克伊娜一向不善于开玩笑,她的话一向很少,惜字如金,可是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话?
“会死得很久是吗?”索隆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想不出个所以然,很没头没脑,不是一般人思维频率的话语啊。
耕四郎接过和道一文字剑,轻轻一丢,连着剑鞘插入雪地上矗立着。“索隆,这就是你想要的,这把剑曾经伴随某个人经历了一千零一次战斗,每一次的战斗都在剑上,伴随着他的成长。”
什么嘛?索隆大声嘀咕着心里的疑惑,小心的看了一眼耕四郎,对了,师傅不怎么开玩笑的,是和自己一样严肃的人呢。“是谁?是你吗?我想确认那个人到底有多厉害。”
“这点你不需要知道,从今天起我将不再指导你,你想要的一切就在这把剑上,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耕四郎站了起来,脸上依然显露着微笑,可是那微笑有种刀刃的味道,闪闪发亮刺人心扉。
这可怎么办呢?索隆凝视着和道一文字剑,他听出了耕四郎不高兴的味道,这是极少有的,这没有错,因为他想要。
“那么我先回去了,待会儿我会和母亲一同前来拜访,希望不会给大家造成困扰。”卡梅隆欠身站起来。
克伊娜挑着眉毛表达着吃惊。“我们需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做,我的母亲只是希望拜访教我剑术的耕四郎师傅,还有大家,希望大家今天都能过得愉快。”
卡梅隆离开的时候被索隆拉住了,他挠着头。“喂,我显然看出了其中的门道,那么你呢?你看出了什么